或是自己已经有些官僚的要‘稳’了。亦或者,三个都有吧。
陈禹深深地吐了口气,收拾着心情,双目反冷的投降了刘健大院的方向。哪里是他看好的地段,无论如何他也要弄到手。
“团座。”正当陈禹心里冷笑,暗自如何收拾刘福天的时候,王哲秋又低声唤了一句。
陈禹微微一愣,疑惑转头看向他,只见他手里还有一份电报。
“谁的?”陈禹一边疑惑的问着一边伸手接过来。
“旅座。”王哲秋神色有些不自然的低声道。
陈禹脸色也异色,喉咙咕咚一声,将目光投到了电报上面。只见上面客气话很多很多,多的让陈禹自己都觉得别扭。可是通篇下来,除了客气还是客气。
最后话锋一转,说道的恭喜身上,恭喜陈禹升官发财。
陈禹看到这里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脸滚烫的让他自己都觉得在发烧,烧的滚烫。
“回电”陈禹放下电报,平复着滚烫的脸颊,沉声道:“就说我陈禹一定会亲自去给旅座参谋长负荆请罪的”
陈禹心里苦笑,却又没办法,只能如此回答了。冯有光对自己有恩,自己必须要给他个交代。至于什么时候能够见面,什么时候负荆请罪,陈禹一点把握都没有。
不是他没有诚意,战火纷飞,各据一方,他实在没有把握能够安然无恙的再次见面,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就光荣了,然后就只能在马克思那里申请了。
王哲秋答应一声,转身离去。他也觉得十分的为难,不说这个时候的时机敏感,见面会让别人误会。就说这个时候,大战刚刚结束,新的大战已经在酝酿,谁有空和你没事的‘负荆请罪’去啊?
陈禹与王哲秋对视一眼,两人眼里具是无奈。
刘家大院。
刘福天书房。
刘福天依然躲在书房里,好似一个幽灵般,在黑漆漆的夜晚,只有一盏微弱光芒的油灯在那里摇曳。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那里,双目幽冷的散发着道道令人心颤的森然冷芒。
他身前站着许多黑衣人,俱是面容冷肃的看着他,冷清中带着一丝肃穆。
“老爷,少爷传来消息。日本那边已经打好招呼,到时候您不但会成为一个人口数十万大县的县长,而且还可以成为省参议员。我们刘家的无论是财力还是势力必然比现在要膨胀无数倍”一个人黑衣人上前一步,神情激动的挥舞着双臂,兴奋的大声说道。
其他黑衣人也面带微笑的悄悄点头,都认为此人说的是正理。
环顾华夏五千年的历史,哪一朝那一代的统治者不是先收集民心,然后才征伐天下。如今日本人立足上海未稳,正缺人手。而他们雪中送炭般的恰好在这个时候投靠过去,定然会受到重用
这种话,这个逻辑,几乎从他们小时候开始刘福天就一字一句的灌输给他们,这种思想,已经在他们心里生根,在他们骨子里刻下,深入骨髓,没有丝毫动摇的可能。
这个时候他们非常的激动,他们从小就立志将一切献给刘家大院,如今刘家大院大兴,他们自然与有荣焉
刘福天坐在上面,窝在椅子里,在微软光芒照耀下,显的无比阴森的脸庞轻轻展颜一笑,却愈发让人战栗惊恐,不敢直视。
“嗯,说的不错。”刘福天整个人塌陷在椅子上,神情满意的笑着,稍稍沉吟,便道:“你们现在一边要盯紧三山十六寨的各个山头,不要让他们这个时候拖我们的后腿。另一方面要增派人手给从云,让他有足够的实力让日本人高看一眼,占据一个好位置”
众人一听,当即纷纷点头,姜还是老的辣,黑衣人习惯性的对着刘福天做出了佩服敬仰的动作。
刘福天微微挪动已经陷入椅子里的身子,吐了口气,眼神闪烁着说道“嗯,今晚就走,抽调刘家大院一半的兵力给从云送去,听他指挥”
几个黑衣人一听,当即俱是神色大变,脸上露出极度诧异的神色。
许久,众人才醒悟过来,其中一个黑衣人在众人的推举下默然的站了出来,对着刘福天恭敬的低声说道“一千五百人?老爷,这个,是不是有点多了?毕竟,大院才是我们的根,不容有失的。”
刘福天没有生气,摸着下巴淡淡的笑着“怎么?你担心三山十六寨那群后生小子会伤害到我,攻陷刘家大院?”
那名黑衣人眉头微皱,三山十六寨人数最多多的要数天宝山0多人了,其他山头的都在这下面,而最少也也只有三十多人,也就是说整个‘三不管’地带,纯粹的土匪也就一千人多一点。这些人抗着老旧破枪,哪里是他们刘家大院这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家丁可以比的
黑衣人中的另一个忽然间站了出来,抱拳对着刘福天沉声道“老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还是谨慎一点的好。多留一些人手看家护院。”
刘福天眉头一皱,看向这个黑衣人的眼神里寒芒一闪而过,旋即低着默默沉吟一阵,猛然抬头沉声道:“哼,那群毛没长齐的小子,老夫当年纵横天下的时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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