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己见,不必因官职高低亲疏而有所顾虑。”
“皇上施行新税政不足百日,你就站出危言耸听,怎么还想要皇上把新税政撤回?”
“黄大人,自古良臣都是危言逆耳,却无不句句振聋发聩。我这不是杞人忧天,庸人自扰,而是居安思危啊。”张鹤鸣边说边用袖子擦拭眼角的泪水,宛如一忠义之臣在朝堂上与奸佞臣子据理力争。而擦拭眼泪的同时,张鹤鸣不时的用余光看着朱由校。
“简直无耻至极。”黄立极低声骂了一句
可任凭张鹤鸣流泪,朱由校依旧不置可否。
温体仁刚刚要迈出去的右腿,也收了回来。
朝堂之上的气氛诡异到顶点,像是群臣与皇上一起在看个丑角再耍闹似得。
张鹤鸣的心开始慌乱,现是骑虎难下,他也开始觉得面前这皇上怎么和以前大不一样。
原本懦弱不堪,凡事都要寻得阉党出头反驳,自己附和。今天阉党与自己已是吵得分外眼红,可皇上却稳如泰山。
张鹤鸣毕竟为官数十载,深知这朝堂之上言官不得死,谏言不得批。于是继续咬牙道“皇上,并只不是新税政严苛。还有是**,具各地商会奏报,那税务纠察局下派到各地的检察官,以职务之便,中饱私囊,暗中胡乱填写账目和税款,以致多家商会中的商号被查处重罚,商人们苦不堪言。”
“说完了吗?”朱由校声如冰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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