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就挖掘吧,反正也只是一堆骨头。不对,都已经几千年了,可能都已经是泥土了。”
张果果看开了,不就是前世嘛?
不就是自己的坟墓嘛?
这都死了一回了,没有坟墓才怪呢。
“那个,公主,不对,先生≮甬道那里,有壁画。”洵把壁画和太一国的那个人也说了出来。
“哦。”张果果就哦了一下,“湘,再来一碗。”
这银耳羹真不错,比这所谓的故事要好得多了。
她都不记得太一国的那个人长什么样了,只是知道,他率领着太一大军,兵临汜水国城墙下,还给了父王两天的时间,让他考虑是要屠城还是国主从城墙下跳下去。
最后,她被推上了那个高高的宝座,是她从城墙下跳下来。
这样的一个人,张果果应该是恨他的,可是她心里却毫无波澜。
“没有屠城吧?”张果果突然想起这个。
屠城了,她的死就一文不值了。
“没有。”洵低着头说。
“前世是前世,已经故去了,洵,人啊,要向前看,哦,鬼也是一样。”张果果上下打量了一下洵穿在身上十分贴身的西装,这不就是向前看了嘛。
洵:这意思是,不管它了吗?
湘:公主的意思好像就是。
张果果再舀了一碗银耳羹,“湘,把银耳羹拿点出去,让他们都喝一小碗吧。”
银耳羹好喝,可是吃饭时间也不是很远了。
他们和张果果的情况不一样,怎么吃都吃不饱,还是吃一点就好。
“好的,大师。”湘立刻把手上摘了一半的豆角放在了一边,屁颠屁颠的去执行张果果说的事情。
洵:……
这个狗腿!
他也想做这一份工作啊。
张果果拿着一碗银耳羹走到餐厅那里,静悄悄的喝着。
“小姐姐。”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登的看着张果果。
刚才,他在厨房门口那里听到了。
“泽要喝吗?”被打断沉思的张果果张开嘴巴笑着说。
那白白的牙齿露了标准的八颗出来。
这个笑容,让泽觉得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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