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跳着躲开了,道:“你要是敢动我,信不信我坏了你的好事。”
花无庸立刻收手。呵斥道:“你敢?”
阿夏道:“你说我敢嘛?”
花无庸立刻软了下来,因为他知道阿夏从来就没有不敢的事情。
花无庸的态度立刻放低了,道:“好妹妹,你看我都二十有二了,遇到一个称心的姑娘不容易,你就不要往外嚷嚷。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一个男人,不怕,可你黄姐姐的名声要是毁了,你忍心吗?”
阿夏看着花无庸撇嘴道:“也就是看在黄姐姐的面子上,饶了你。不过,你别以为黄姐姐这么轻易的答应了你,以后就生出怠慢之心。”
花无庸道:“这个你放心。阿夏,你还小,有些事儿你不懂,但是你就记住了,你的黄姐姐是我千挑万选的人,我以后一定会对她好。以后我要是欺负了你黄姐姐,你就尽管来找我算账,我任你打骂。”
阿夏笑了,道:“你知道就好。以后好好对黄姐姐就好。”
说着阿夏转身离开了。
花无庸松了一口气,这个阿夏是太不好应付了。
花无庸看着没人,自己的事情又摆平了,就想着去看看季不为的热闹。他三步并作两步,轻快地往山崖上走去。
花无庸走到断崖边,看到季不为正和柳从安说着话。柳从安的脸是黑紫色的,季不为半眯着他的死鱼眼,听着柳从安的说话。
花无庸藏在了就近的一个大石后面。听到一个压低的喊声,寻着声音看到了谢佳诚正热情地给他打招呼。
花无庸把手放到了嘴边,做了个噤声。
花无庸听到柳从安不耐烦的声音道:“我说这些你怎么就是不懂呢?”
只听季不为道:“没有仪亲,这一切说了,只是有损令妹的名声。”
柳从安站起来道:“你个榆木脑袋,探花你是怎么中的?”
季不为也不生气道:“是好好读书中的。”
柳从安站起来来回度步。
谢佳诚悄悄跑到花无庸那里道:“我们探花郎真是一头犟驴。柳从安现在气炸了。”
花无庸道:“怎么回事?”
谢佳诚道:“看来柳从安也是比较满意这门亲事的。可是季不为这以后就是抢他妹妹的人了,所以心里也就别扭的不好受,就说了很多柳姑娘闺阁的事情。说了很多柳姑娘的脾性和爱好,还有喜欢穿的衣服颜色。让季不为记着。”
季探花倒是好,一口一个他们还没有真正的仪亲,如果事情不成,说这么多姑娘的事情,有损姑娘的名声。
把个柳从安气的想撞墙。
花无庸道:“不怪季不为,他也是打心里敬重柳姑娘,所以才要维护柳姑娘。这个你不懂。”
谢佳诚撇撇嘴道:“不是我埋汰将军,跟着你懂似的。你不也是形影单只吗?”
花无庸暗道,要是一刻钟前,或许我不懂,但是现在我倒是能体会季不为的苦心,他对柳姑娘是真的敬重。
花无庸道:“你们以为季不为真的傻呀?他是知道隔墙有耳,不愿意让你们听到柳姑娘的事情。”
谢佳诚呆愣了。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啊!
那季不为倒是个真男人,不惜得罪大舅子也要保护柳姑娘的名声。
谢佳诚想到了这里,打心眼里佩服起季不为了。
不过随即谢佳诚又看向了花无庸。道:“你知道的挺多的。将军你是不是私下里有人了。”
“滚。”花无庸心虚的大喊了一声。
得,他们都暴露了。花无庸提溜着谢佳诚从石头后面出来。
柳从安看到谢佳诚,不可置信地道:“你们也可真够无聊的,有完没完呀?”
谢佳诚陪笑道:”我们怕你欺负探花郎。过来看着时机,要是不对我们就上。”
柳从安道:“盼着我们打架呢?”
谢佳诚道:“不是,不是。是好心,好心。”
柳从安指着谢佳诚道:“和你在一起的顾子瑜呢,你不要告诉我他没在这里。”那可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一对活宝。
顾子瑜从另一个石头后面出来道:“在呢,我在这里。”
柳从安看着这几个人,对着花无庸道:“谢谢花兄帮我把这几个小子揪出来。”
顾子瑜和谢佳诚着看柳从安,又看了看花无庸。心里喊道,苍天啊,花无庸什么时候成了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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