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问过我自己,我是不敢的,你敢吗?我想也不敢。这样的人,我们可不能得罪了。”
刘麽麽应是:“我会吩咐下去的,让他们以后看到二小姐要客气。”
“嗯。”刘氏看了看刘麽麽花白的头发,感叹道:”麽麽辛苦了。这几年要是没有你的帮助,这个家我哪里能撑得起来。”
刘麽麽道:“能者多劳。夫人也为这个家操碎了心。”
刘氏苦笑道:“我也不想呀,可是你看看。大嫂人太过实在,老三家的媳妇又太孩子气。你说我怎么办?我和老爷为了经营这个家,已经十几年没有见面了。”
刘麽麽把突突跳的灯,减掉了一点灯芯。说道:“夫人早些歇息,明早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夫人处理呢。”
刘氏点点头,从床踏上起来。丫鬟过来给刘氏退去了外罩和中衣。丫鬟把外间的灯一盏盏地熄灭了。
大房里,蔡氏正在灯下,爱不释手的看着手里的那本经书。
“严一大师的手抄,这可是孤本。”蔡氏嘴里念叨着。
蔡恒道:“我让你给阿夏的那套头面。你还生气吗?”
蔡氏摇摇头,不会了。这可比那个珍贵的多了。不过是一套红珊瑚的头面,大不了以后再攒钱给真儿打造一套。
“你以后要好好的对待阿夏,我就这么一个外甥女了。”
蔡氏点点头。
薛恒看着薛氏的欢喜,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的心始终过不了那一关。是他没有照顾好他们母女。
大佛寺的灯也在亮着。元介正要熄灭了桌子上的灯。
五百子大师在这个时候过来了。他看着徒儿的脸色,叹了一口气。他的这个徒弟,除了吃喝拉撒,已经再没有出过门了。
五百子道:“你这样不是办法呀。”
元介自嘲道:“那师傅给我一个解法。”
五百子走到元介的身边,看着他冷漠的脸,无奈的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呀。”
元介冷漠地一笑,道:“师傅说的我不懂,难道师傅还想让我回八音山。”
五百子看着元介消瘦地脸说道:“不必回八音山,她来京城了。”
元介听到这句话,身子微微一僵。
五百子看着元介,心疼地道:“你不想见见她吗?”
元介道:“师傅这话不可笑吗?我是和尚。师傅不是应该要约束我,七情六欲可是大忌。”
五百子道:“你不见她,就没有**了?”
“你就不该让我去八音山。”元介抬高了声音喊道。如果没有去八音山,他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他有时候恨自己,怎么就那么自以为是呢,怎么就那么看的起自己的修为呢?”
元介看着满桌子的经书,他觉得很是痛苦。
五百子道:“你后悔去八音山。那你后悔见到她吗?”
元介语结。
五百子拍了拍元介的肩膀说道:“你要做的是疏通你心里的那份业障,不是压制。”
元介没有做声。
五百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自为之。”
五百子是走了,元介再也无法平静了。他看着那轮圆月,想着阿夏半夜把他叫醒,只是为了和她一起看月亮。
元介觉得心里堵得难受。他出了屋子,来到了院子里,一步一步的丈量着院子里的土地。
他想到了她头上的头绳,想到了她给他煮茶的样子。
元介的脚步不知不觉的出了院子,站在了京城的方向。就那么看着京城的灯火。
就那么看着,直到天边出现了一道亮光,元介才转身回去。
第二天,阿夏穿上了大装,进宫叩谢皇上去了。
宋显帝看到了阿夏,问了阿夏一些山西的风土人情,又问了一些都督生前的事情。这才让阿夏去后宫拜见皇后。
阿夏在内侍的带领下,穿过一个一个回廊,突然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阿夏低着头看着这人的鞋子,是男人的。阿夏更不敢抬头了。
一双手伸过来,递给她一副护膝。
阿夏抬头,是冷冽的宋沉央。
宋沉央道:“宫里的规矩多,戴着这个。”
阿夏看了一眼前面。
宋沉央道:“你不必看了,领路的内侍是自己人。”
阿夏接过护膝。宋沉央道:“知道怎么戴的吗?”
阿夏摇摇头,前世她那里知道还有这个呀。
宋沉央蹲下身,撩起阿夏的裙摆,给阿夏绑在了腿上。
阿夏就那么站着,脸上一阵通红。
宋沉央道:“谢谢你在八音山对阿修的照顾,这是还你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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