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你是从哪个肚子里爬出来的,当谁不知道吗?”
“我是从哪个肚子里爬出来的!?……母亲这话从何说起,我自然是安陵候府二房嫡长女,父洛氏锦章,母二夫人裴氏。”洛楚尘半点不相让的说。瞧那神态举止,完全没有早上还想认生母,可怜兮兮眼眶通红的模样,只口口声声‘母亲是裴氏’,真是一点都不心虚。
开玩笑吗?心虚?呵呵,那是什么!她早就把脸皮这种东西抛到九霄之外了,怎么可能还有什么心虚的感觉存在?
裴氏——需要她的时候,她就是娘。不需要她的时候,她爱是什么是什么!!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许继妃简直为便宜儿媳妇的脸皮厚度惊呆了。
话说,洛楚尘的身世……难道是秘密吗?锁头胡同旁边叫万兰春的那个人,难道就她一个人知道?拜托,她连名字都晓得了好吗?
“我怎么了?我就是安陵候府二房嫡长女啊,安陵县老家洛氏祖谱上写的明明白白呢!母亲若不信,自可去找我娘家对峙,儿媳敢陪同!!”怎么样,我就不承认,你咬我啊!!洛楚尘仰起脸,怎么看怎么欠揍的德行!!
“你,你……我,我……”许继妃气的倒仰。却半句反驳之言都说不出口,洛氏祖谱上,洛楚尘确实是二房嫡长女,人家洛家承认了。虽然心知肚明不是那么回事儿,但这话可暗传却不可明说,因为……
“儿媳妇是万岁爷御旨赐婚入容王府的,圣旨上写的明明白白,安陵候府二房之嫡女洛氏楚尘赐婚容王世子沈沧瑜……母亲如今置疑儿媳妇身份?难不成是觉得儿媳妇欺君妄上,或是母亲对万岁爷的指婚不满吗?”洛楚尘大声,端是夺夺逼人。
对,不错,就是这个!!让许继妃有口说不出的,就是永平帝的赐婚。那是御旨啊!!那是赐婚啊!!就连看段修容都觉得腿肚子转筋儿,只想磕头叩拜的许继妃,又哪里敢对永平帝的圣旨有所置疑?
永平帝说赐的是嫡女,那就是嫡女!许继妃能随口斥骂儿媳,但若真的到安陵候府跟洛氏众人对峙?那不就代表着她怀疑儿媳妇的身份——并对永平帝御旨赐婚不满吗?这……她怎么敢?
“母妃既然觉得儿媳身份有异,那么,儿媳愿意随母妃回娘家当面对峙。”见许继妃要软,洛楚尘一甩手站起身,就去拉许继妃的裙子,口中还道:“母妃请起身,快快随儿媳前去吧!!”
“我不,不用,我,我……嗄……”瞬间被逼到墙角,面对着气势汹汹,不依不饶的儿媳妇。侧止瞧着止不住满面惊诧,但目光中却隐含笑意的丈夫容王,以及都止不住嘴角弯起,就差笑出声儿来的便宜儿子,许继妃只觉胸口像被点了炸药似的,脸颊好似火烧……
脑子嗡嗡直响,眼前直冒火星,‘轰’的一声,仿佛雷响,仿佛惊叫,她眼睛一翻,整个人向后仰去……
——竟是气昏过去了!
“唉啊,母亲?母亲?”陷入黑暗之前,她似乎还听见了耳边有人在喊她。隐隐约约的,好像还有一句,“这就昏过去了?气昏的?呵呵,段数太低了啊,连这儿点手段都挡不住,还敢找我的麻烦,真是佩服你的勇气!”
……
嫁入夫家头一天敬茶请安,以许继妃昏迷,她的奶嬷嬷急慌慌叫太医,正院每天熬起了去火病为终结。
似乎得了这次‘孝顺’,知晓她并不好惹。也或许是黄莲汤喝的太苦,满嘴起泡说不出话来,许继妃到没在找洛楚尘的麻烦。
新婚的日子过的飞快,三日回门转眼就到。还在婚假之中,沈沧瑜自然是全程陪同洛楚尘回娘家。进得安陵候府,裴氏依然湍着那张苦瓜脸,仿佛谁欠她八百两银子没还似的。只好在,女儿守了寡之后,她似乎得了教训,到在没敢招惹洛楚尘,只是低头无语,默默无声。
安里遭了难,一惯都富贵雍容,慈爱乐天的洛老夫人的脸上,都挂上了一层忧郁之光,笑的都没那么开怀了。不过,最疼爱的孙女回门,她依然很给面子的早早起了,并亲自到春晖门口迎接。
把洛楚尘迎进正屋,不容她推脱,洛老夫人笑着把她‘按’到上位,揽进怀里,‘儿啊肉啊’的心疼一番。便开始问道‘她新婚如何?是否受欺负?婆家人好不好相处’之类的老套问题!
洛楚尘到是一一答了。看瞧着洛老夫人那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有什么心思是的。就干脆开口问她,谁知这一问可好了,仿佛打开话匣子,洛老夫人满心的抱怨,可就收不住了!
对着心爱的孙女,她义愤不已的道:“老三实在太过份了,如今府里刚刚遭了大难,正是该团结的时候,他却硬是要分家,作着闹着,终于分出去了,却还满面不愿意,实在是没有兄弟情义,实在不知老爷为何要答应,真是太不孝顺了……”
听到洛老夫人这般说,洛楚尘才知道。原来在她成亲后第一天,三房就已经分家了。安陵县老家的洛惠州亲自来的信,京里的洛二老太爷主持,分了祖产田地,家私辅子……三房几口子昨天就已经搬出去了。
“祖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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