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白发，连步履也是蹒跚。
虽然对于曾经她的拒绝，他还依然耿耿于怀，然而心底里，他终究还是不消看到她突然变成那种涅。
就算是旧梦不再，也消她在自己的心目中留下一个好的形象吧。
想到这里，方晗将沈薇放到了一边的草地上，同时给她灌入了一丝灵魂之力，沈薇靠在树干上，似乎连坐立的力气也没有了，眼巴巴地看着他，此刻完全就是一个受伤的孩子似的，饶是再狠心的男人，也能被她的眼神融化。
方晗叹口气，转过身，看着站在对面的男人。
其实对面的男人，也已是强弩之末。
纵然沈薇身受重伤，纵然他刚才一直占据上风，但是在刚才的缠斗中，他还是几乎拼尽了自己的所有力气。
当然，除了仅存一丝真气也能跟他拼死对抗的沈薇确实不那么好对付，还有他自己，充盈在心底里的仇恨，也让他在尽力爆发的同时，更大程度地损耗着他自己的力量。
如果他此刻识趣地离开，或许方晗并不会把他怎么样，他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命。
然而，杀红了眼的他，自然是不会放过杀死自己弟弟的沈薇，固然弟弟的死是咎由自取。
男人爆喝一声，也不说话，直接就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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