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大家子,不会住在一起吧?
老赖的老伴我是第一次见,但她说她知道我,早就知道我。
她们家老赖把我这个生死兄弟总挂在嘴上:“这不?今天不年不节的,又不是双休日◎为你过来,把孩子们都喊了过来〉是都要来看看他的这个生死弟兄,都要过来认识一下李叔叔。”
我看了眼身旁的老朋友,心头一热。
见有两个小孩,我拿出了二个红包。和榆次的老友的孙子一样,这两个孩子也特别的规矩,看着爷爷不接。
“拿着吧!您们李爷爷是大款,是土豪。”老赖很无奈的说。
两个孩子都很懂事,接过去后都说谢谢李爷爷。
我到的早了,老赖说午饭还要等等∫说没关系的,不着急。
刚坐到客厅,老赖对我说:“你知道我前几天见到谁了?”
“见到谁了?”我问。
“郭福。”
“是我们一块学徒的郭葛?”我大吃一惊。
“不是他还能是谁?”
“他现在还在吗?”我问。
“前天就走了。”
“他现在家住那里?到这儿来干什么?”
“他不是你们东北人吗?还住在东北老家,这次是带老伴儿出来旅游。”
“那可是个活宝。”我说。
“谁说不是?提起他我就想笑。”老赖说着,哈哈笑了,他准是想起那件事:
和老赖一样,郭覆是我们一起到机械筑路队带职学技术的。
我们住在一个工棚,那一天我们议论起我们机械筑路队的队长←姓吴,我们叫他吴队长。大家都说,吴队长真是个怪人,一张脸总总紧绷着,很严肃,从来就没见他笑过。
旁边的老师傅们接话,说你们这些人才来几天?说他在这个单位八年了,别说笑?就是脸上的乐涅都没见。
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
这时候郭傅话了,说他能让吴队长笑♀怎么可能?大家没人相信。
郭敢问大家:“我要是把吴队长弄笑了怎么办?”
有人问郭福:“你想怎么办?”
郭鸽了一下说:“如果我把吴队长弄笑了,你们所有的人每人给我一斤细粮票。”
那时候,一个月一人才几斤细粮,一斤细粮票不是小数。
那是晚上快睡觉的时间,屋子里的人都在。但没人认为郭杠赢,所有人想都没想,一致同意。
按说打赌有赢了怎么办?还应该有输了怎么办?也就是郭富把吴队长弄笑,他应该给大家点什么?这才公平、公正。
但因为大家觉得,郭福肯定得输,觉得那是欺负他,就没人和他计较公平、公正。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郭冈己说了:“为了公平,如果我不能把吴队长弄笑,我给这屋子里每人一斤细粮票。”
有人问:这屋子二十多人,郭弗哪儿弄二十多斤细粮票?
郭傅:“愿赌服输,去借去偷去抢,你别管我去哪弄′了,我堡给你们每人一斤细粮票。”
看郭糕样的有把握,这样的有恃无恐,有人疑惑了⊙道郭感什么特殊功能?但这疑惑也就是从心头一闪而过,郭杠有什么特殊功能再说了,就是输了不也就是输一斤细粮票吗?
吴队长也在驻地住单身,他有时晚上睡觉前常常会到各工棚巡视。不过,这几天不知什么原因,吴队长一直没到工棚来,大家几乎把郭福打赌的事忘了。
这一天,晚上临睡的时候,郭福从外边回来,低声的说着让大家注意』后,他侧身站到了门旁。
门开了,吴队长走了进来。
就在这时,惊人的一幕发生了。郭岗吴队长身后,使劲的抠住了吴队长的屁股∶堂的队长,从来不和人开玩笑的队长,让一个青年工人这样的作弄,吴队长气得发疯了。大家也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也都为郭阁把汗,郭糕家伙找死吗?
吴队长用血红的眼睛瞪着郭福,看那样子杀郭福的心都有。
结果紧接着又发生了更加精彩的一幕。
“吴队长是您呀?错了,错了,我还以为是那谁呢?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只能这样了。”说着,郭釜过身,弯下腰,把撅着的屁股对着吴队长,“只能这样了,还回去♀队长,您老人家抠我的屁股,使劲抠。”
结果,大家从来没见笑过的吴队长,竟奇迹般的扑哧一声笑了;满屋的人也都笑了。
吴队长走了以后,大家还忍不住在笑,好像忘了打赌的事。
可郭富忘,伸手和大家要一斤细粮票「赌服输,虽然拿出一斤细粮票有些肝疼。
但一斤细粮票总输得起,于是郭福发了细粮财。
说起这件事我们还憋不住笑。
“郭盖小子,一下子弄了二十多斤细粮票。”我说。
“你还记得不?事后我给过你二斤细粮票?”
“好像有这么回事。”我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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