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周我再请大家打球。”我对魏春华和众人说。
简海花见我同意收份子钱,便也没再闹。但经过简海花这么一闹,我倒真想起来我又什么事情挂念着了------我一直记挂在心里的是阿曾怎么赚到的一百多万。
“阿曾,亮哥,你俩现在在一起包球馆干呢?”我问阿曾。
“是啊。刚起步,还有好多事情要做。”阿曾说。
“阿曾,请教请教,你是怎么赚那么多钱的,教教哥们。”我做出虚心的样子。我在阿曾面前这么虚心的时候还真是不多。
“我哪里能赚那么快啊。是有人给我的。”阿曾老老实实的回答。
“哎,不够意思了吧。咋没人给我那么多钱?”我听着感觉很迷幻,但阿曾不是说谎的人。我继续仔细追问才知道了详细经过。
阿曾从我那里搬走的时候,东西很多,上地铁的时候有个女人帮他。那个女人听到阿曾说话有晋省口音,问了阿曾的名字后更是激动。接着聊下去,阿曾说了自己和奶奶住的小区,这女人便掉眼泪,说阿曾是她的亲生儿子。
阿曾以为这女人是骗子,毕竟这从天上掉下来一个妈的事情还比较难接受。可这女人硬塞给阿曾一张银行卡,说卡的密码是阿曾的生日,非要阿曾收着。
起初阿曾没把这个事情放心上,很快就忘记了。可阿曾离开我的时候,手头积蓄也花的一干二净了。某天,他在最窘迫的时候,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去ATM查看银行卡,结果把他吓了一跳。银行卡的密码果然是自己生日,ATM的数额清楚地显示卡里有一百七十万块钱的存款。阿曾把眼睛揉了好几遍,终于确认没看错。
这数额有点大,如果不是那女人非要阿曾留了微信,阿曾估计就去报案了。
“那你没再联系你的妈妈吗?”我问阿曾。
“联系了。她说她现在有完整的家庭,让我不要多和她联系,微信聊天也不行。但那个钱她说是留给我的,如果我不花,就是不孝。”阿曾说。我感到啼笑皆非。这妈对孝顺的理解真独特。
阿曾的父亲去世很早,阿曾的奶奶心肠好,便极力让阿曾的母亲改嫁。但不知道为何,阿曾的母亲从此再没回来看过阿曾。
“我妈说,她每年给我银行卡里存十万。今年我十七岁,卡里就有一百七十万。”阿曾补充说。
我想了想我妈,再想想自己居然没有机会尽孝,不禁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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