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我?——题记
吕晓是那种什么都不会但是又什么都会的人,你可以理解为——她即使什么都没学,她也会那些你认为她不会的东西。来自学霸的鄙\视【划
吕晓的国家以植物的多样式闻名,尤其是皇宫里的,你甚至能见到腊梅和荷花开在一起。
没人看到不惊叹的。
但是这位公主并不这么觉得,园艺师改变了它们的天性,一步步把它们变成自己想要它们变成的样子。吕晓更觉得这是在扭曲一个人,把他一点点带向深渊。所以这位公主几乎从来都不出门,一出门一看到原本不应该开在这个季节的花迎着风绽放,她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一生——把一个可爱善良的女孩拆掉,重组,第一次不满意那就再改造一次,直到女孩变成自己想要她变成的样子——一个除了学习只会学习,冷静,明智,是自己而不是圣母的孩子……
她讨厌园艺师,她恨他。即使她知道这位老人也是迫不得已。
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公主却觉得这种想法该改改了。吕晓觉得园艺师的儿子——小兴安是一个很单纯的人,从见到他的第一次开始就这么觉得。
“哎,小兴安,每次我看到你鼻梁上的圆眼镜就觉得你应该是哪个魔法师的孩子,而不是去继承花业。”
“是吗,那我就不把眼镜摘下来了!”
明净的天空回荡着这两个孩子的笑声,替孩子们记住了这个美丽的童话。
但是童话一般情况下拥有美好的结局,但是这个有着童话里人物应该有的身份的故事发展却一点也不像童话——吕晓被订婚了。没有比这个更令人绝望的。
“小兴安……我不想……不想嫁出去……虽,虽然只是订婚。”公主的脸埋在膝盖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能理解你,说不定那个王子会对你很好呢?”小兴安一只手搭着吕晓的肩膀。
“我不要!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公主一把将他的手打掉。
小兴安听了没说什么,就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吕晓,抬头。”
“嗯?”公主把目光向上移,看到的是一位灰发的少年映在照片上。
“我已经给你打听过了!”小兴安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比我帅!并且很有绅士风格哦!”
“长得是很不错了啦……”吕晓安静下来,“但是我没和他讲过话……我也不知道他对别人怎么样……如果,如果是衣冠\禽\兽怎么办!qaq”
“那你就逃回来!我可以做你的军师哦!”小兴安笑着对她说。
因为男孩经常在花园子里跑,所以当小兴安离吕晓很近的时候,公主总是能嗅到男孩身上的花香——有时候是月季,有时候是雏菊。更多的是像阳光那样暖洋洋的味道。
“好啊!这是你说的!”
“嗯!”
寂静的走廊空荡无人,这对孩子不一定会走到一起,但是一定会收获属于他们自己最美好,值得珍藏一辈子的回忆。自由を覚えられるなら、誰もが本来の君を阻止できない(日语)——题记
如果你可以学会自由,那么谁都无法阻止原本的你。——题记
秦苏儡十七岁的时候罗真才十四岁。
但是这位王子似乎很欠\揍——“罗真,这次我的生日会你一定要来哦。”
思考了种种原因后这位长使竟然同意了,“可以。”
“罗真我爱你!”
“滚!”
其实说是生日宴会还不如说是订婚后的日常会见。
“吕晓早啊。”
“秦苏儡早。”
但是这两位孩子并没有如两位国王想的很快接受现实,他们保持着一种很奇怪的关系——比泛泛之交好一点,比朋友差一些。
就像你在马路上遇到了幼儿园的老师,但是已经开始上高中的你已经认不出老师了,老师也是草草打了个招呼。
就是这么个擦肩而过的状态。而让两位国君更担心的是吕晓最近总是和小兴安在花园里跑,吕晓以前可是从来不去看花的!至于罗真则应邀参加了秦苏儡的晚宴,罗真以前好像什么宴会都没参加过吧!
这是要错点鸳鸯的节奏啊!
两位国君觉得事情要闹大了,就在黑夜的笼罩下点着一支蜡烛在房间里商量了很久。
“还是觉得不恰当啊……”
“那你说怎么办?解除婚约?”
“那可不行,你听哪个国家说过订婚还还在解约的啊?”
“也是……”
“其实我在就想问了……我们聊天天经地义,为什么还要关灯……”
死一般的寂静。
一般的寂静。
般的寂静
的寂静
寂静
静……
“营造气氛不行吗!”
“你说什么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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