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是皇子,你敢杀我?”
若兮一脸淡漠地看着他,手中的剑往前一递,利剑入肉的声音传出,褚梁脸色大变,再不敢动弹半分。
他身旁的侍卫举起手中的剑想要袭击若兮,却被若兮伸出左手,对着他运力一拍,便飞倒在了地上。
若兮又把目光放回到褚梁身上,片刻后猛地将刺入他左侧胸部的剑拔了出来,然后漠然地离开,“你得对,就这样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你今日做下这样的事情,便好好等着去承受恶果吧!”
若兮走回褚烨身边,冷风和执剑已经处理完那些弓箭手,围着褚烨,一脸的着急与无措。
若兮看着褚烨躺在地上,脸上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全身上下仿佛半点气息也无,往日冷峻的轮廓好像也失去了锐利的棱角,竟是若兮不曾看到过的模样。
若兮心下一紧,脚下踉跄了一下,喉咙顿时传来一阵腥甜,“噗”,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吐了出来,她的世界仿佛静止了下来,耳边只听得到浅夏冲着她走过来,那仿佛无限放大又忽而静止的脚步声和呼叫声。
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是她与褚烨并肩在战场上厮杀,周围一层层全是满满的士兵,不管他们怎么杀,好像都杀不尽。最后,他们俩一起倒在了血泊中,手牵着手,彼此对视着,残阳如血,也不知是太阳的作用,还是鲜血的作用,整个世界仿佛像是红了一世的地老天荒。
“褚烨!”若兮大叫着从梦中惊醒。
浅夏刚去了厨房取药,听到声音,急忙放下手中的托盘,掀了帘子快步走到床边,惊喜地问道:“姐,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若兮茫然地转了转眼球,看向浅夏,眉头微皱道:“我这是怎么了?”
浅夏皱眉,一脸忧心地道:“浅碧不在,奴婢只能让执剑去寻了都城里最有名的大夫来,那大夫,姐您并无大碍,之所以会吐血昏迷,大概是因为过于疲倦导致的,至于这耳根下方,只是擦伤,擦点药膏,很快就可以好的。”
若兮并未觉得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故也不在意,掀了被子边下床边问道:“浅碧呢?”
浅夏急忙蹲下身子帮她穿鞋,然后道:“浅碧在后头的屋里歇着呢,奴婢也让大夫给她看过了,虽然伤得挺重的,但好在都是皮外伤,并无性命之忧,好好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若兮听了,站起身想要去看看她,浅夏急忙安抚她道:“姐要去看她吗?奴婢才去刚看过了,她正睡着呢。姐您也刚醒来,要不先喝了药缓一下,回头等她醒了,再去看她?”
若兮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什么,着急得问道:“褚烨呢?”
浅夏一愣,半响才明白过来她问的是谁,于是语气有些低沉地道:“奴婢也不知道具体情况,那日冷风将他带回了王府,奴婢和执剑担心姐和浅碧,便先将你们带回医治了。”
“可是,今儿半夜,冷风突然派人送消息来,是烨王殿下的情况不好,阳明先生也没办法,要带他出城找人医治。”浅夏偷偷看了一眼若兮,心地道。
若兮紧皱眉头,“情况不好?找人医治?怎么情况不好了?又是找谁医治去?”
浅夏茫然地摇头,“来人得模棱两可的,具体情况也是一问摇头三不知,奴婢也搞不清楚。”
若兮扶着桌角坐了下来,皱着眉头沉思着,似是自言自语道:“按理,也不至于就情况不好了呀,虽然中了一箭,但我清楚地记得,并非要害呀,难道是箭上有毒?”
浅夏一直看着她,此刻听了她的话,便摇头着借口道:“姐箭毒吗?应该不是的,烨王殿下那个模样,不像是中毒的样子,而且,如果箭上真的有毒,姐不也被箭擦了一下吗?都没有中毒的迹象呀!”
“那是怎么回事?”若兮听了浅夏的话,也觉得中毒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此事本就发生得那么突然,那样的境况之下,估计他也来不及去下毒吧。
浅夏也是歪着脖子在那里想着。
主仆二人想了好半响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便只得暂且放下,若兮叹了口气,“希望他没事,不然……”,不然这账似乎真的是要一辈子都纠缠不清了。
账!
若兮眸光一闪,是了,既然你要去治伤,那这账便由本姐给你算算先吧。
若兮嘴角扬起一缕淡漠的笑容,她对着浅夏招了招手,附在她耳边如此这般地着,浅夏听着频频点头。
第二日,都城里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都在传二皇子强占民女,不巧被烨王殿下瞧见。褚梁为了保住声誉,居然烨王下毒手,召集府内侍卫,以弓箭围攻烨王,致使烨王身受重伤,有性命之危。
褚烨其人虽然性格冷淡,没什么亲和度,但他打退越国犯兵,给大褚带来了难得的和平,普通百姓对他都是怀有一份感激之情的,故而听闻这个消息传来,都有些愤愤不平,咒骂褚梁者也越来越多,有人甚至称他妄为一国皇子。
没过两日,此事便越传越盛,御史大夫陈季风便一纸诉状将此事报到了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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