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结果。
她的心便渐渐寒了下来,对老夫人的怨恨也越来越深。而她自己本没好全的身体更是自此大受打击,每况愈下,若非报仇的信念支撑着,估计早油尽灯枯,直接到地下找女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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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兮这边,听闻君婉姀之死,她倒是没什么反应,按照褚梁的性格,这样的结局已经早在意料之中了,也只有君婉姀自己痴心妄想,以为凭借腹中的胎儿,能翻身女尼把歌唱了,真是可笑!
不过,由此可见,褚梁也真是个为达目的不罢休的了,人家都,虎毒尚且不食子呢,连自己的种也下得去手,也真是让人心寒呀!
褚烨离开都城的第十天,冷风终于在万众瞩目下传回了消息,只褚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需要一段时间恢复,没有那么快可以回来。
若兮倒是放下心来,加上浅碧的身体也渐渐好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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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院,苏妙半趟在床上,一脸淡漠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若兮,“你来了?”
苏妙面容憔悴,声音沙哑,哪里还有半点若兮刚回都城时的风光无限。
若兮自来熟地走到她面前的一张圆凳坐好,整理了一下裙摆,才微微一笑道:“二婶传唤,若兮还不上赶着来吗?”
苏妙淡淡移开放在若兮身上的目光,“你不用在我面前耍什么嘴皮子,我找你来,只想与你做个交易!”
若兮眨眨眼,一脸充满兴趣地往前倾了倾身,“哦?二婶要与我做交易?”
“是!你想不想做?”苏妙问她。
若兮认真地点点头,“可以呀,我最喜欢做交易了,只要买卖平等,互惠共赢,当然可以做,是不知道二婶想要与我做什么交易?”
苏妙看了她一眼,缓缓道:“我知道,你一直想查清楚你父母之死的真相,这个……我知道得清清楚楚!”
若兮双眼微眯,“二婶想要我做什么?”
苏妙眸中闪过一缕狠辣,继而看向若兮,一字一句地道:“我想要老夫人身败名裂!”
若兮坐直身体,有些怀疑地看向她,“你跟老夫人,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吗?这会儿怎么想要她身败名裂了?二婶,别是你与老夫人合作,故意想要引我入局吧?”
苏妙冷哼一声,“信不信随你,婉姀死了,我的身边一个亲近之人都没有了,要不是想着为她报仇,我早去地下找她去了。”
君良对她冷淡得很,她病着,几日都没来看过她一眼。君连杰虽然日日晨昏定省,母子二人却没有办法交心,况且,他有君良护着,根本用不着她操心。
她算计了半辈子,到底,都不过是为自己的女儿铺路罢了,现如今自己的女儿死得不明不白,她却连查明真相,为她报仇的能力都没有。
苏妙面目狰狞,“那个死老太婆,我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却弃我们母女二人如草芥,陷害我算了,还要杀了我的姀儿,我与她不共戴天,我活着,是要看她最终也有一天,因为她做的事情,跌入尘埃里,追悔莫及!”
她扭头看向若兮,“我与你,虽然积怨也深,但到底也还没有到不共戴天的地步,不过是打闹罢了。我曾经做过许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恨我,也是应该的。只不过,你要明白,真正害你父母的,是那个老太婆,是她,她才是真正的刽子手,真正的冷血之人。”
她顿了一顿,一字一句得道:“只要你愿意与我合作,那么,他日金銮殿上,我愿意做指正老太婆的证人。”
若兮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忽而展颜一笑,“如果我猜得不错,在我父母的事情上,二婶你即便不是主谋,那也是帮凶,难道你愿意把自己也赔进去?”
苏妙苦笑一声,“呵呵,你真的是很聪明,婉姀曾经跟我过,不可看了你,我今日才真正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她抬头看着若兮,“我早过了,我生无可恋,死又何惧?只要能除掉老太婆,便是赔了我的性命进去,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见若兮默然不语,她对着一直沉默地站在她床边的苏嬷嬷微微点头。
苏嬷嬷会意,走到梳妆台前,从抽屉的夹层拿出一个看着有些年份的描金箱子出来,又取过苏妙递给她的钥匙,从箱子的最下面一层取了一个信封出来,递给苏妙。
苏妙接过信封,拿着发了半响呆,才将信封递给若兮,“这是当年从你母亲的其中一个贴身丫头身上搜出来的,里头是你母亲想要寄给你外祖父的信件。”
她缓缓喘了口气,才继续道:“起来,你母亲也是个聪明人,她从蛛丝马迹中发现了你父亲死得可疑,本想将消息递出去,寻求你外祖的帮忙的,可惜还是被老太婆魔高一丈,消息还没有递出去,便被老太婆截了下来,你母亲也因此孤立无助,被老太婆活活处死了。”
若兮伸出手,慢慢自苏妙手中接过那个信封,颤抖着手摸了摸上面已经泛黄的纸张,半响才抬起头,看着苏妙道:“好!这个交易,我愿意跟你做!”
苏妙早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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