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
她看着他，“你来了？”
欧阳昊紧紧盯着她，“我来了！”
然后，两人仿佛都不知道该些什么，沉默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欧阳昊唇边扯起一缕勾魂的笑容，仿佛又恢复了往日里的玩世不恭，他故作自在地伸出手摸了摸若兮的头发，“臭丫头，好久不见啊！”
若兮却没买账，她苦笑一声，似是自言自语地道：“是好久不见啊，没想到再见面，居然是以沦为你的阶下囚的方式。”
欧阳昊唇边的笑容顿时僵住，脸上仿佛也褪去了血色，他紧紧盯着若兮，眼中闪过浓浓的悲伤，半响才仿佛用尽一辈子的力气道：“臭丫头，你怎么这样呢？我怎么舍得这样做呢？”
悠悠的声音传到若兮的心上，她心下一紧，抿了抿唇，抬头看向欧阳昊，“臭欧阳，你知道，我这几日都在想些什么吗？我才发觉，我认识了你十年，却从未真正认识你过，你，是我太过失败，还是你藏得太深？”
欧阳昊看着若兮决然而悲伤的脸，心上一痛，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再次触摸若兮柔软的发丝，却被若兮转头闪开，他伸出的手微微一顿，半响才颓然地垂了下去。
若兮看着他，“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欧阳昊没有看她，抿着嘴唇，没有开口。
若兮苦笑一声，“凤姐之前埋怨我，认识了你这么久，却从来都没有去关心过，你到底是谁，又背负着怎样的职责。可是，我这几日细细回忆，发现自己其实不止一次地问过你这个问题，却每次都被你糊弄过去。欧阳昊，不是我不关心，是你从来，没当过我是自己人。”
不是我不关心，是你从来没当过我是自己人。
这句话仿佛有回声一般，一次又一次地振动着欧阳昊的耳膜，他看着若兮，眼前不断回放着两人一起的种种。
又沉默了片刻，欧阳昊才转身走到四方桌让坐下，看着若兮缓缓道：“我是越国人！”
若兮眼睛微眯，“你跟辛幸雨她们，是一样的人吗？”
“不是”，欧阳昊缓缓摇头。
若兮看着他眸中的坦荡，知道他的是真话，“那么，辛幸雨她们，是你的人吗？”
欧阳昊点头，“是！你猜得不错，我的目的，是让大褚内部乱起来。”
若兮皱着眉头，半响才开口继续问道：“殷素素她，到褚烨身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欧阳昊见她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脸上扯出一缕苦笑，“你最想知道的，其实还是这个问题，是吗？”
若兮抿着嘴唇看着他，没有话。
欧阳昊却已转开目光，“褚烨身上的寒毒，是殷素素与他同房才解去的，其实也算不上解，只不过是通过同房，将他身上的毒，转移到殷素素的身上罢了！”
若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半分惊讶，欧阳昊挑挑眉毛，“这个，你早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对她念念不忘？臭丫头，你不会连同房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吧？那是……”
“我知道！”若兮断然抢断他的话，淡淡道：“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可以为达目的，如此不择手段，你到底要做什么？要帮助越国吞并大褚，来实现你的凰图大业吗？”
欧阳昊眸光一闪，豁地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往外走去。
若兮的目光紧随着他，在他离着那门还有两三步的距离时，她眸光一闪，开口喊道：“欧阳！”
欧阳昊的脚步一顿，他站在那里，并未回过身来。
若兮继续开口道：“我忽然想起我们俩在祁连雪山的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如果岁月定格，那么，该有多好！”
欧阳昊浑身一颤，他缓缓转过身，看着若兮脸上**着的肆意笑容，脚下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两步，仿佛想要靠近些，看清楚若兮脸上的真实。
若兮看着他，“刚才你往那扇门走去时，我在想，是不是，只要你走出那扇门，那你我之间，便只能是对头，再也回不去了，是吗？”
欧阳昊没有话，只紧紧盯着若兮眸中一闪而过的悲伤，他忽而有些恍惚，他她，他一直将她放在了心头。可是，他却不得不背叛了她，利用她得到了祁连雪山的秘密，现在又要去毁了她的人，覆了她的国，她父亲倾尽全力也要保卫的国。
若兮看着欧阳昊脸上恍惚的神色，忽而伸出双手，“最后的拥抱，好吗？”
欧阳昊看着她细嫩而修长的手指向着自己的方向伸过来，虽然心下隐隐知道她的目的，但还是鬼使魂差地迈出步子，向她走了过去。
寂静的屋内，曾经两无猜的两个人心的抱住对方，欧阳昊闭上眼睛，将头埋入若兮的秀发之中，吸取着其中的温暖和馨香。
在他的脑后，若兮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刀，在折**来的阳光下泛着锐利的光芒，随着她眸光一闪，左手已经趁势勒紧欧阳昊的脖子，然后身形飞快地旋转，带动欧阳昊整个人也旋转了过来，同时，若兮右手上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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