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什么老婆来的,你用奸计败了我大哥庞德,我是为他报仇来的!”马说完,脸色竟然恢复了平静,有若古井无波,竟隐隐有大将之风。
“好个厉害的马孟起!”太史慈见自己这个‘小对手’能这样迅的从恼怒状态平静下来,心下凛然,手中‘冷锋’轻轻相撞,出金铁交鸣的脆响,仿佛在打着节奏一般,浑身的肌肉伴随着这节奏慢慢松弛下来。身形却是更加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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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哥,这个原来就是那马啊!”张绡一听马报出名号,眼睛一亮。
“正是!”程长风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场中的一切,西凉马——锦马,果然是个漂亮的少年。
“唔,这个马好可爱,是不是,凌妹妹。”张绡眼中放光,问着凌浣,凌浣也是拼命点头,目中带光。
这两个女人的目光程长风再熟悉不过,如果现在小诸葛亮在此,一定会为张绡的这种目光所惊骇,因为那正是张绡和凌浣捏着他的小脸,大肆蹂躏时,才会出现的充满母性目光。
“看来女人面对可爱的事物的时候,总会散出不合适宜的母性之爱来。”程长风暗自替“很可爱”的马的未来捏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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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西凉马家也是不甘示弱,把自己家的年轻一辈中两个高手全派来了。”那冷漠的青年道,不过这次他到是分析错了,因为马和庞德,还有他那个还在昏昏欲睡的兄弟马岱根本就是不辞而别,偷偷跑出来的。
现在他那老子马腾正急得不得了。马腾对这个什么比武招亲兴趣不大,本来他想亲自来和程长风交好,商量一下,东西夹击鲜卑的大事情,但由于郡内事物繁忙,脱不开身,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却趁机偷跑出来。
“大公子,不知道襄阳刘表派没派出什么人来?”那朱姓随从担心道。
“哼,他们哪里有什么人可派,我到是听说他们境内新进出了一股水盗,比较麻烦,正搅扰得他们不得安宁。估计现在他们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那少年不屑道。
“嗯……”朱姓的随从想了想,不再说话。
“不过这一战马未必能胜得了那太史慈?”那冷漠少年忽然又道。
“为什么?”朱姓老者奇怪道。
“如果单凭枪术,那马家传枪法精妙,可以一战。但毕竟他年纪实在太小,若过个二、三年还有一战之力,现在,光凭度,而力量不足,他怎么打?除非他还有别的招数。”少年的确眼光毒辣,说中马弱点。
而场上马的表现似乎也在印证着他的观点,马现在采取的方式就是游斗!
他胯下那匹龙马的脚力和度明显要高过太史慈胯下的枣红马。而他的确明白自己的力量不如太史慈,因为刚才庞德下场后告诉他:“少将军,你要小心,这个太史慈的力量绝对一流,那支去掉箭头的羽箭射得我胸口……”说完,庞德一指胸口铠甲处那明显的凹陷,等到卸下铠甲,掀起衣服,只见胸口乌黑青紫,可见太史慈的力量有多大。
而马知道,庞德的力量绝对要比自己大,所以如果庞德说太史慈力量大,那么只能有一个论证——自己的力量弱于马。
所以,一开战,除了第一枪,马就没有正面与太史慈相对过。而正是那一枪坚定了马的想法,因为到现在他力的右手的虎口都有些疼痛。
不过每个马打照面,每个回合不可避免的兵器相交,还是让马感到了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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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将度与力量完美结合的人,有点意思了……”自从太史慈祭出‘冷锋’,认真的与马见拆招后,那魁梧的青年终于把目光从赵云身上,再次转到了场内。
在观看了几个回合后,他对太史慈的兴趣也浓烈起来。他也是用戟之人,虽然与太史慈有所不同,一个是双手戟,一个长戟,但戟的基本用法却是万变不离其宗。太史慈那几下子耍的的确接近完美。
“不错,如此对手尚可一战,文远,一会你可以上去会一会那太史慈!”那魁梧青年对身边的伙伴道。
“将军,你断定那马必输么?”那被称为文远的青年很奇怪,因为听这魁梧青年的意思,一会下去的肯定是马一样。
“如果这马小娃娃再不拿出点看家本事,五个回合内必败,他的耐力本就不足,现在枪已然慢了不少,你看。”那魁梧青年指道,然后口中轻声数道:
“五、四、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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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和太史慈激斗的马,只觉得自己所面对的敌人好像狂风中的一片树叶一般,在自己狂风暴雨般一枪快过一枪的攻击下,根本不为所动。
他手中那名为‘冷锋’的双戟好象长在了他的双臂上一般,每一下轻轻的划动,冲铲,回砍,横刺,下劈刺,斜勒;横砍,截割;反别,平钩,钉壁,翻刺;通击,挑击,直劈,戟的每一项功能,每一个部位锋,援,胡,内,搪斗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
就像是鸟儿的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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