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了许多分儿,因此他才印象深刻。
“唔。。~诗虽一字未提‘砚台’二字,但却辞藻华丽、意境非常,处处都衬托出砚台的品质。嗯。。∪其是‘甄陶往往成今手,尚托声名动世人’这一句,啧啧。。〉是不可多得的佳句啊!”陆蒙一边评议一边赞美道。
方紫涵和诗诗闻陆蒙如此推崇林子昂的诗作,也欢喜得相拥而抱。场下观众知主考官赞许林子昂的诗作为上品时,也都欢声雷动,毕竟初赛就能闻得这样的佳作实属不易。
场内事的还没作出诗的其他文士才子,此时心中都有种说不出的酸楚和愧疚‰他们也是家乡有名的青年俊才,到了群才毕集的关中诗会上竟连第一关都过不了,不但对不起自己读过多年的圣贤书,也没脸再去见家乡的父老了。。。。。。
“哈哈。。∪生过奖了,在下只是凑巧作出算不得数的!”林子昂也谦虚起来,而刚才还急得直冒冷汗大骂陆蒙出题刁钻古怪,要不是他受到的题航术和每月一考的教育摧残,他还真的想不出有关于砚台的诗。
“呵呵。。≈公子谦虚了,这作诗如同自己种植花木,等其长势茂盛之后自然摘取,犹如盛夏之果实般清甜爽口,严冬之暖阳般温和恣意。。。。。。”陆蒙不愧是诗会的考官之一,随便说几句话都是长篇大论还颇带文采。
不过林子昂“粗人一个”,平日里也最讨厌这些文绉绉的套词,但见人家热情洋溢的赞美自己他又不好意思不赔笑脸,林子昂见陆蒙喋喋不休好像没完没了,他只得勉强笑道:“呵呵。。≮下只是妙手偶得之而已。。。”
谁知这下陆蒙更是惊呼:“林公子大才!唔。。』错啊!‘妙手偶得之’。。』有具备深厚的文学功底,加上创作的灵感才能写出好的文章诗句啊!此乃真知灼见也!”
林子昂心中大感不妙,暗暗叫声苦也!这下子又要听他唠叨好半宿了,唉。。。。。。都怪自己没事儿瞎说什么呀?抄袭也得有点儿限度吧。。。
此时不仅林子昂不耐烦,连场下的观众也大感无语,这老小子怎么这么多话啊?还让不让人家去参加下一轮了?
等到陆蒙唠叨完之后,又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在发现自己好象真的太罗嗦了以后,陆蒙才依依不舍给林子昂放行,在他眼里这南阳府名不见经传的林子昂竟然有这么深厚的文学功底已经让他很佩服了,再加上年纪轻轻,恐怕到会的各地才子中只有符意才能与之抗衡吧?
林子昂在得到陆蒙的许可后,一招手示意林绮韵三人跟着他进入下一轮的内场。
“公子不可!”一身着灰褐色紧衣的工作人员拦住了林子昂一行人的去路。
“嗯?有什么问题吗?”本就耽搁了不少时间的林子昂此时见有工作人员阻拦颇有微辞。
“哦,是这样的公子!大会规定每位才子只可以带一名随从进入场内,所以。。‰公子不要使我们为难。。。”那工作人员说道。
“哼!岂有此理,简直就是谬论!”林子昂对诗会的规定大为光火,这样一来他事先制定好得计划就不能执行了。
“林大。。。呃。。。公子,算了吧我和紫涵就呆在外面吧?”诗诗一向都是通情达理,见这种情况也不使林子昂为难,她自己主动要求退下来。
不过,方紫涵就恼火了:为什么还要算上我?我也要跟着他进去呀!哼。。。。。。
“不行!一个都不能少!”林子昂冲那工作人员咆哮道,却再次引来了场外观众们的注意。本来他们也是准备随大流沿着藩篱墙进入内场的,不过林子昂这一闹到让大家乐了,都想看看这小子究竟怎么个闹法儿。
“怎么回事?小良,怎么还没让林公子进去?”陆蒙闻声急忙赶过来处理纠纷。
“呃。。〗叔,大会规定只许带一名随从而非要林公子带三名随从。。∫也难办啊!”这位叫小良的工作人员委屈的说道,这是他第一次参加诗社举行的活动没什么经验,也没见过林子昂这么蛮横不讲理的家伙。
“哦!原来如此。。。呵呵,林公子实在对不住呀,这确实是大会的规定,为难他也没有用啊?这时辰也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儿进去参加下一轮吧!”陆蒙只能打圆场,林子昂给他的印象是谦虚而又极有教养的,他想林子昂不会不卖他这个面子的。
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林子昂向来都是愣头青,出了名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最讨厌别人跟他抬杠,尤其是像这种小角色,竟然敢抢戏。。。
“你知道不让哥进去的后果是什么吗?你这是在跟我大梁朝未来的最伟大的诗人过不去!哼。。°这是在摧残天朝可爱的花朵啊!哥今天要是不进去大梁文坛的损失得多大?你赔得起吗!”林子昂煞有介事的用右手食指愤怒的指着小良。
除了早已被林子昂的“愤愤不平”的话所“感动”的在场观众外,陆蒙也是哭笑不得,这林子昂说变脸就变脸完全没有刚才那副视天下文人才子如草芥的胸襟和气魄,此时暴跳如雷的林子昂活像一个骂街的泼妇般上窜下跳。
而熟知林子昂的他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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