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期待,觉得苏醒后好像突然有了动力。
一切看上去倒也勉强算得上合理。
但是……
但是他为什么会一直对所谓的‘果实论’如此深信不疑?
仅凭那个女人的一句话,他为什么会对这个叫杨依依的女人如此穷追不舍,并坚定的认为对方一定是能给他带来无穷力量的果实?
他为什么会确切的认为吃下果实后就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
诡异之处在于,其他人似乎也是因为相同的理由才来到了这里,而且同样也都没有怀疑过自己到来的真正原因……
刀陷入沉思,半晌才像是忽然有了答桉——
“我明白了。”
“这个叫做杨依依的家伙一定有着极为重要的价值,其他人都很清楚这一点,而我只是因为失去记忆才暂时忘记了,这个叫白墨的家伙肯定也很清楚这一点……这才是他一直保护着杨依依的理由!”
作为同样以争抢果实为目的的存在,白墨看似没有争夺的**,但其实从一开始就在布局,只不过和那些愚蠢的家伙不同,他打的是温情牌,为的就是在不久后的某一天让杨依依心甘情愿成为他口中的果实……
刀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毕竟自然死亡的果实才是最具有价值的,而又有什么能比让果实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更为“自然”的死亡方式呢?
这才是真正的成熟收获。
然而就在他越发觉得自己的推理没有问题之际,突然察觉到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肩膀一阵冰冷,使得他顿时警醒过来,左手虚握至腰间,连忙凝视前方——
站在他身前的是白墨,对方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前。
“我刚刚已经提醒过你了。”
与此同时,对方冷澹的声音徐徐响起,“最好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思维越活跃越容易受到痴愚之神力量的干扰——而你显然并没有听从我的劝告,所以刚刚才中招了。”
刀心中凛然,下意识想要反驳,却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状态的确有问题——否则就算他不是我白墨的对手,也不可能在对方靠得那么近之后勉强反应过来。
“谁知道是不是你动的手。”他阴声说道,这一怀疑不是没有可能。
“那你就应该早点离开这里。”白墨的声音中听不出情绪的起伏,“没有人会拦着你。”
“你以为我不想?”刀当即说道,“只要你愿意把果实交给我,我马上离开这里!”
“能在这种情况下说出那么愚蠢的话,你还敢说自己没有被痴愚之神所影响吗?这个女人是我的,就算她死在了这里,我也不会也让她成为谁的盘中餐。”
白墨的意思很明显,他是不可能把杨依依交出去的,但这种话分明有许多种漂亮的表达方式,可他却偏偏挑了一种难以被人所接受的……
要不是杨依依深知他的德性,此刻恐怕早就翻白眼了。
刀闻言皱了皱眉头,正要说话,却听白墨突然开口道:“你不是想见痴愚之神吗?我马上就可以让你见到他。”
刀心中狐疑,这家伙刚刚一直坐在那里跟睡着了一样,难道真的是在找痴愚之神不成?
而杨依依在意的则是另一件事——白墨果然对这个刀态度不一般,非但将对方的性命留了下来不说,居然还像是耐着性子一样跟他表明如今的状况……那可不像是他会做的事,这两个人该不会真的认识吧?
思索间,刀的声音忽然响起:“那你说说看,痴愚之神在哪里?”
白墨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向墙角的几具尸体。
这个山洞也不知道之前是什么东西的巢穴,除了今天才死掉的几个人之外,还有一些其他腐朽的尸骨,有人类的也有其他生物的。
在一块巨石之下还有一具被压扁的鸟类尸体,身体大部分已经腐烂,只有少许的羽毛还挂在身上。
“把枪给我。”
白墨打量了这些尸体一会儿,突然伸出手,对着杨依依说道,“然后站远一点,越远越好。”
杨依依心领神会,连忙将那把造型奇异的狙击枪放在了白墨手中,然后退后好几步,面露警惕,始终和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虽然白墨不在意,但她可不会轻易信任这家伙。
而且她心中那种古怪的感觉还是没有散去,总感觉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让她莫名有些焦躁。
而在杨依依和刀的注视下,白墨端起枪便对着第一具穿着迷彩服的尸体扣动了扳机。
随着一声巨大的枪响,这具尸体当场四分五裂,血液溅了一地,要不是白墨脚下的影子突然升起形成屏障,他的身上恐怕也会被溅到不少血。
他仔细观察了尸体的碎块片刻,又将视线投向了第二具尸体,同样开了一枪。
下一秒,第二具尸体也彻底成了尸块儿,血液四溅。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墨如法炮制,依次对着其余的几具尸体开枪,很快并便将其全部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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