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正在洗脸的三大爷,手里的毛巾还停在半空,水珠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滑落,眼睛瞪得老大,满脸惊愕地看着周老头,“哟呵,这不是周老头吗?他怎么从贾家出来了?这……这是昨晚在贾家过夜啦?”>
旁边的一位大妈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天呐,不会吧?这才第一次相亲啊,怎么就……这贾张氏可真是有手段啊!”>
年轻媳妇们则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其中一个捂着嘴偷笑,“看来这周老头也是个急性子,这才第一天,就留人家过夜了,传出去可不好听。”>
另一边,几个大爷也在议论纷纷。一个大爷皱着眉头,满脸怀疑,“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贾张氏那是什么人,这周老头不会是被算计了吧?”>
另一个大爷则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这事儿太不像话了,这大院的风气都要被他们搞坏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目光都紧紧地盯着周老头,眼神里有惊讶、有怀疑、有不屑,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贾家屋内,棒梗从睡梦中痛醒过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腿像是被火灼烧一般,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小腿,这一看,吓得他魂飞魄散,只见那被狗咬的伤口已经肿得像个馒头,周围的皮肤泛着吓人的紫红色,还隐隐有血丝渗出。>
“啊!我的腿!”棒梗惊恐地大喊大叫起来,那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正在屋外忙活的秦淮茹听到这喊声,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急忙冲进屋里,当看到棒梗腿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她也被吓得不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这腿……这腿怎么成这样了?”秦淮茹声音颤抖地问道,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棒梗床边,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伤口,心疼和担忧写满了整张脸。>
棒梗满脸惊恐,带着哭腔说道:“妈,我……我昨晚被狗咬了。我们……我们去了供销社,结果遇到了一条大黄狗,它……它咬了我。”>
秦淮茹听到棒梗的话,心中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什么?被狗咬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秦淮茹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深知被狗咬可不是小事。“棒梗,你知不知道被狗咬了容易得狂犬病啊?那病可不得了,一旦得上,无药可救啊!”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来,眼神里除了对棒梗的心疼,更多的是深深的担忧。>
她急忙凑到棒梗的腿边,仔细查看伤口,那伤口红肿得厉害,周围还有些血迹,看着就让人揪心。“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棒梗的小脸因为恐惧变得煞白,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恐,“妈,我不想死啊,你快送我去医院吧!”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在颤抖。>
秦淮茹心急如焚,她试图扶起棒梗,可刚一动,棒梗就疼得大叫起来。“妈,我走不了,太疼了。”棒梗哭着说。>
秦淮茹知道情况紧急,她跑到院子里,看到小槐花和贾张氏正坐在那儿。“小槐花、妈,棒梗被狗咬了,得赶紧送医院,他现在走不了,你们快来帮我把他抬过去。”>
小槐花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摇了摇头,“妈,我没力气啊,我抬不动哥哥。”>
贾张氏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秦淮茹,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哪有力气抬他呀?再说了,这孩子就是不小心,能有多大事啊?”>
秦淮茹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棒梗都伤成这样了,你们还在这儿推脱?小槐花,他是你哥哥,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不管?还有你,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这要是耽误了,得了狂犬病可就没救了!”>
小槐花委屈地嘟囔着,“妈,我真的抬不动,我害怕。”>
贾张氏则不满地哼了一声,“秦淮茹,你别在这儿嚷嚷,我这么大岁数了,要是把我累出个好歹来,你负责啊?再说了,不就是被狗咬了一下嘛,以前我们村里被狗咬的多了去了,哪有那么容易得狂犬病?”>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你们太过分了!在你们眼里,棒梗的命就不是命吗?我告诉你们,如果棒梗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她一边说着,一边冲出屋子。>
此时,大院里的住户们正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儿,有的在晾晒衣物,有的在准备早饭。秦淮茹顾不上许多,扯着嗓子大喊:“各位街坊邻居,求求你们,帮帮我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大院里回荡,众人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就在这时,傻柱正好从屋里走出来,准备去上班。秦淮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拉住傻柱的胳膊。>
“傻柱,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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