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房门关上。
她却久久的平静不下来。
她怎么觉得,她好像在跟七哥谈恋爱的模样?
窗外,风雨未停。
她躺在床上,许久许久未能入眠。
他们辗转在海上一个多礼拜,没有股市行情,没有微信微博,没有新闻八卦,似是与世隔绝般。
若是以前,让安凝过这样的生活,不到两天,一定会闷死。
但是这次,却让她觉得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极为过瘾。
每天面对一望无际的大海,与风浪追逐博弈,与鱼群斗智斗勇,刺激又满足。
夜幕下,把酒言欢,惬意潇洒,没心没肺。
这一切美好止于他们返程前半夜,安凝发烧了,不知是不是晚上她贪凉洗冷水澡的缘故。
她捂住滚烫的额头起来,迷迷糊糊的从船仓上面走到下面,摸索着去敲傅瞿南仓房门。
听到敲门声,傅瞿南起身,顺手捞过一边的t恤穿上。
门一开,安凝抬起沉重的眼皮,叫了声‘七哥’,声音微微沙哑。
他听出她声音的异样,蹙了下眉,:“怎么了?不舒服?”
“好像……发烧了。”
她虚弱的一笑,脑袋一阵发胀,身子随着起伏的船只晃了下,往他身上倒去。
“小心。”
利瞿南将她拦腰扶住,伸手去探她额头,掌心一片滚烫。
“我送你回房。”
他将她打横抱起来,往上面走。
她将脑袋靠到他肩膀,昏昏沉沉间,鼻腔里尽是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
傅瞿南将她送回仓房,又去敲陈涛的门找退烧药,给她吃了药,喝了一大杯温开水,又去找冰块用毛巾包着,覆在她额头上。
最后怎么睡着的,她也不记得了。
醒来时,天色已亮,晨光从半透明的窗帘透进来。
她一偏头就看到了坐在床边地上的傅瞿南。
他还没醒,双手环胸,脑袋靠在床头柜上。
他这是陪了她一个晚上?
想到这,心头忽然涨得满满的。
她抬手摸了摸额头,已经退烧了,于是悄然的撑起身子,趴在床边,好奇看他睡着的模样。
她看他紧闭的双眼,看他高挺的鼻梁,看他抿着的唇,看他冒着青茬的下巴……
不知道会不会扎手?
她忽地伸出手,想碰一碰。
手还没碰到,他忽然开眼。
安凝没料到他会忽然醒了,一时忘了把手收回来,于是只能傻傻的与他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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