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可不小,咱们要着实地看一看。”说罢,这一行人骑着马,沿着山的外围绕了一个圈,估摸方圆有四十里,只看见东南西北各有一个山口。此外,上山也好,进山也好,都无路可通。由北山口进来,是一马平川道,在这山谷当中陡起一座山峰,叫做孤云峰。沿着外围群山的里边又绕了一圈,估模方圆有二十里。把这里的山坳、山环、山穹子都巡察一番。要上孤云峰,只有正南一条道,北边还有一条蜿蜒小路,不知能否通行。秦琼等人只好从正南山道再往上走,只见,半山腰有块方圆五里的平地,走过去,就到了孤云峰的根底下,再往上走就是盘山道了。转过了十八盘,一直上了峰顶。地势平坦,极目远眺,山峦起伏,好不壮观.往北一瞧,这里有座庙宇。走到庙门前,只见上头悬着一块匾,上而是三个金字“清幽观”。
徐懋功想了又想,既然叫清幽观,必是老道庙。“噢,我想起来了!”秦琼问道:“三弟,你想起什么来了?”徐懋功道:“我听人说过,四平山清幽观的老观主很有点来历。这庙既是然俏幽观,这座山肯定是四平山啦!这位观主复姓司马,字名然,今天他是不是还在世上就不好说了。”
魏徵道:“对,三弟你这么一提,我也想起这事来了。咱们这十八路反王人马,屯乓在四平山,最合适不过。不管这位观主在世不在世,咱们应当访一访,屯兵之事,还得求他帮忙呢!”秦琼道:“理应如此。”
大家伙转到庙的左角门前,都下了马。只听到里头有人应声而道:“是哪位呀?”徐懋功道!“观主,我们特地前来拜访。”吱溜,庙门打开了,出来一位二十来岁的小道士。他见来了这么多人,大吃了一惊问道:“你们找谁呀?”徐懋功回答道:“无量天尊,这位小师弟,请你到里面回禀一声。”一指秦琼道:“这位姓秦名琼,字叔宝。”一指魏征又道:“这位姓魏名徵,字元昌。我姓徐名勣,字懋功。我们到此游山,特来造访贵观的观主,焚香敬神,别无他事。”小道士道:“您们在这里等候着,我禀报我师父去。”说罢,小道士来到了跨院鹤轩,就把徐懋功所说的话跟他师父一学说,这位老道长正是司马然,道号叫真仙子,他年纪七旬已过,须下是满部的白髯。别看他栖身深山幽谷,天下大事瞒不了他,因为他与四外的高人名士素有来往。刚才听小道士所报,事出意外问道:怎么瓦岗山大魔国的扫隋大元帅、丞相、军师都来了?内中魏徵、徐懋功二位,甭管真假,还得算做我们三清里的人。人家以礼相访,我也要以礼相接,接进来问个明白也就是了。
老道长想到这里,就吩咐道:“徒弟们”
“是。”
“赶紧随着为师迎接贵客!”说罢,这老道长穿上道袍,十几名小道士敲打着法器,一齐出了角门以外。小道士们左右一分,当中闪出老道长司马然。外边众人一看,只见,这位道长身高九尺开外,胸前宽,背磅厚,体格魁梧。头戴道帽,穿着大红缎子的法衣,绣金花,走青边。长圆脸,紫脸膛,鼻直口方,满部白髯撒摆胸前,还真有个样子。
司马然手执回头如意,口中念道:无量寿福!”又问道:“那位是徐军师?那位是魏道长?那位是秦元帅呀?贵客至此,贫道特地摆队相接。”说罢,这哥仨赶快抢步上前。
秦琼道:“这位观主,在下秦琼,这厢与您有礼了。”说罢,作了个长揖。魏徵、徐懋功也打起稽首道:“无量天尊,我们这厢与观主有礼了。”司马然道:“贫道这厢还礼。此处非是讲话之所,请到鹤轩一叙。”魏徵道:“那我们就在此讨扰了!”说罢,秦琼吩咐十名兵卒看好马匹,在庙外等候。这哥仨随着观主进了清幽观。
到了鹤轩,分宾主落坐,有小道士献茶,茶罢搁盏。司马然道:“三位贵客大名,贫道素有耳闻。听说隋朝大军三打瓦岗军连遭败北,只好跟贵国求和,三位真是盖世英才,贫道甘心佩服。今天三位来到四平山,不知为了何事呀?”
徐懋功也不瞒着,问什么答什么。谈来谈去,这才谈到昏君杨广要下扬州赏琼花,挖运河劳民伤财,天下百姓愤恨难当,十八路反王的人马已然齐集瓦岗山打算截杀昏君杨广。徐懋功直截了当地挑明满:“我们沿着大运河两岸寻找适于屯兵之处。找来找去,找到这四平山打算就在这里屯兵。不知道长有何见教?”
司马然一听,是敞腹大笑,他用手向西北一指道:“昏君杨广啊,到了你亡国之期了!徐军师,秦元帅,这四平山正好屯兵,你们有用得着贫道之处,贫道是万死不辞!”徐懋功道:“哎呀!那我们可就多谢了。”说罢,老道长领着这哥仨到庙里各处看了看。
只见,第一层大殿供着轩辕黄帝,三个人焚香膜拜。老道长要留他们在庙里住两道,徐懋功道:“我们不能住了,十八路反王人马都在瓦岗山等候消息呢!”说罢,司马然挽留不住,只好客客气气把他们送出庙外。接着一边往下送,一边向他们指点山间地形,兵卒牵马在后头跟着。一直送到十八盘,这才对他们道:“你们到十八盘的根底下由正北小路下去,出北山口。”
徐懋功道:“送君千里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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