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盔皮恺,福克宗坦身高丈二,凶神恶煞一般。他手执一种特殊的兵刃是个铜铸的人身,铜头在前,两只胳膊一只蜷着,一只伸着,两条腿一条抬着,一条接在他的手里。这种兵刃叫做独脚铜人。罗子都身高丈三,黑瓦瓦一张脸,上面一圈圈白圈癣,凶眉恶目,手执兵刃也不一般,四四方方,好象风门按了个把,叫做合扇板门刀。
杨林看这两个反王和他们的手中兵刃,不禁长叹一声。旁边的宇文成都问道:“王驾千岁,这两个番王手使的是什么兵刃呀?”杨林道:“成都呀,这兵刃你如何见过,一个叫独脚铜人,一个叫合扇板门刀。能使这两种兵刃的必得力大无穷,你那凤翅金镋碰上,也是难以取胜。倒退二十年,本王倒不怕,而今本王发似三冬雪,须如晚秋霜,连本王也惹不了啦!咱们转回去吧!”说罢,他们又由东北角转到正北。大、小梁王手下的弓箭手见他们转了回来,又要开弓放箭。
宇文成都道:“老千岁,咱们赶紧下山。”这一行人又沿着那条蜿蜒小路上了山,看见叠山上一片连营,气派很大,想必是大魔国的营盘。由十八盘绕到了孤云峰顶上,东方已经发白,太阳还没升起来。到清幽观前大家下了马,进里面先吃点喝点,歇了一会儿,这才去到后殿向隋帝杨广禀报军情。
杨林来到后殿,看见杨广正在和北平王罗艺商议退兵之策。这时,杨林心里窝着挺大的火,想我转了这一宿到底明白了,原来这十八路反王,内中有不少曾经在隋朝做官为宦的,他们造反,都是被这无道昏君逼的。现在事在紧急,我还不能跟他呕气,等离开险地,到了扬州再说。想到这儿,他就把山下种种情形向杨广奏明。
杨广道:“听闻太皇叔之言,朕已身陷绝地,这便如何是好?”杨林道:“陛下您要早点拿主意呀!”杨广道:“事已至此,朕倒想起一个人来,若得此人在此,定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杨林问道:“陛下,您想起谁来了?”
杨广回答道:“就是那猛勇大将军李元霸,因为他冲撞朕的箫妃娘娘,朕已经让他回转洛阳,真实悔之晚矣!”杨林想了想,这倒是个好主意,道:“老臣看这事还非得李元霸不可。这里老臣和罗艺贤弟已经年老,宇文成都两次吐血,要杀出重围,缺少得力的战将。不然中途遇上裴元庆或是两家番王那样的猛将,无人能够敌挡。可是,派谁去搬请李元霸呢?”
北平王罗艺闻言后,心中寻思着,是时候了,别耗着了,奏道:“陛下,老臣有话讲。”杨林笑不哪地道:“罗贤弟,是不是你要主动请缨啊?”杨广看了又看,心中高兴道.“北平王呀,你能够去洛阳搬请李元霸吗?”
杨广道.“太好了!常言说,家贫出孝子,国乱显忠臣。罗卿家,你真是大隋朝的忠臣哪!你就多多辛苦吧!”杨林道:“罗贤弟,此番闯营,你要当心响马放箭。”罗艺道:“臣不等乱箭射来,就猛鸡夺粟往外闯,我这条枪是沾死碰亡。”杨林问道:“那你打算闯哪方呢?”罗艺回答道:“就从您探到的北坡那条蜿蜒小路下山。”
杨林道:“那好,老夫与成都送你一程。”不多时,杨广命人备好圣旨,罗艺围在腰里头。罗艺全身披挂,鞴好马,挂上五钩神飞枪。杨林、宇文成都骑着马送罗艺绕十八盘下山。快到孤云峰下了,罗艺请这爷俩回去。杨林和宇文成都不放心,又目送了一程。
此刻已是辰时,太阳升起老高,罗艺下到了十八盘根底下。他看得明白,正南叠山上一片连营,飘扬着大魔国的旗号,就拨马向南而去。老杨林在盘山道上看着,咦?下了十八盘,他怎么不奔那蜿蜒小路,却向南转了?就高声喊叫道:“罗贤弟,打正北走啊!正南叠山你走不了,那里是大魔国呀!”
罗艺在山底下影影绰绰地听见杨林的喊声,心里想道,老小子,你哪里知道,我找的就是大魔国。下边是金堤王张金称的营盘,守营的兵卒见山上骑着马下来一个人,看样子岁数不小了,就喊道:“干什么的?再往前走开弓放箭啦!”罗艺大声讲话道:“对面听着,我是来找你们秦元帅的!”兵卒问道:“您贵姓呀?”
“我姓罗名艺,秦叔宝是我的亲内侄!”
“老人家,您过来吧!我给您回禀去!”说罢,罗艺催马过来。老杨林在半山腰瞧不很真,好像罗艺向那边大营喊话,跟着就过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呢?不说杨林暗自纳闷。
单说,上面兵卒把这事报与金堤王张金称知道,张金称赶紧到都元帅营禀报秦琼,秦琼和徐懋功又去禀报程咬金。程咬金道:“哎呀,罗兄弟的父亲来了,咱们摆队相迎啊!”说罢,混世魔王的旨意一下,大魔国文武群臣在大营门外列队等候。
秦琼带着瓦岗军众将穿过了金堤王大营,见到北平王罗艺,赶紧跪倒叩头道:“姑父大人在上,晚生秦琼大礼参拜啦!罗艺哈哈大笑道:“贤侄,快决起来。”秦琼道:“不瞒姑父您说,孩儿我当初在贾家楼结拜,交了一伙把兄弟。”罗艺道:“秦琼婀,这事为父全知道啦!”秦琼道:“既是您知道了,您看,这都是您的干儿子。各位兄弟,这就是我姑父。”大家上前各报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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