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掏出一把酸枣喊道:“你们每人先尝一个,尝好了再买。”
大家伙看了又看,个个酸枣跟大牛眼珠子那么大,滴溜圆,嘎吱嘎吱一嚼,酸甜酸甜的。这个道:“真不错。”那个道:“再给我来俩大的。”
侯君集又抓了一大把酸枣,谁爱吃谁吃。有的吃着好,就跟他买点拿这酸枣就着酒,随口问道:“卖酸枣的,听你说话可不象本地口音,你是哪里的人哪?”侯君集回答道:“你老要问哪,俺老家是河南颖阳的。我说大老爷们,我听你们说话也不是本地口音,你们是哪里的人哪?”众兵卒回答道:“你问我们呀?我们是猛勇大将军手下的亲兵,大半是河东太原的人。”侯君集道:“噢!那俺得跟大老爷们打听打沂,这猛勇大将军是不是唐王的儿子啊?”众兵卒道:“哎,不错呀,正是我们王爷的亲儿子。”
侯君集又道:“俺再跟你们打听个人,你们王爷不是有个姑爷叫柴绍呀?”众兵卒道:“那没错呀!”侯君集对他们道:“这柴绍在太原嘛?俺这里给他捎的东西呢!”众兵卒问道!“哎,你找他干什么呀?他呀,就在营里头呢。”侯君集道:“这回俺可摸了底嘞!有了柴绍,俺这酸枣哎,就别卖嘞!”众兵卒又问道:“噢,这么说,你跟柴将军有关系!”侯君集对他们道:“咳!当然有关系啦!这柴绍是俺干儿子。”
这群兵卒的听了愣道:“我说卖酸枣的,你可别胡说呀!”侯君集道:“俺干吗胡说呀?”众兵卒道:“就我们这位柴将军,老三辈都是做官为宦的,哪能有你这样干爹?”
侯君集道!“俺说你老可别小瞧人。这话呀,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砂锅不打一辈子它都漏不了咧!”众兵卒道:“你这都是废话,你说说柴将军怎么是你干儿子。说得有情理还则罢了;要是胡说八道,你今儿可是上门来找打!”
侯君集道!“好嘞,俺说。这柴绍跟俺家是好几辈的交清嘞!柴绍他爹死得早,那时候他还小,就住在俺家。还是俺供他念书,供他长这么大。别看俺年岁不大,这里有辈份排着呢!俺真是他的干爹,俺没骗你们呀。”
兵卒又问道:“哼,你还没骗我们。我问你,你家既然这么有钱,你怎么跑这里卖酸枣来啦?”侯君集回答道:“你老问这,那可就是小孩没娘,提起话长嘞!当今圣上要下扬州,官府抓俺到扬州修宫殿去啦。宫殿也修完了,俺也回不了家嘞!反正么得干俺就干么呗!所以才卖上酸枣嘞!你老替俺回一声,就跟柴绍提他干爹来啦,叫他赶紧出营把俺迎接进去。”
兵卒对他道:“哎,你在这里等着吧,我说你姓什么叫什么呀?”侯君集回答道:“俺姓王,没大名儿,你就提王家的二头就行嘞!”
这兵卒的对弟兄们道:“你们看着他,别让他跑喽!”侯君集道:“我跑?有了干儿子,俺不跑啦!你们甭看着。”那个兵卒道:“哼!不看着,待会儿让你跑了,柴将军出来没这么一号干爹,我们受得了吗!”这当兵的说着就进了营了。
来到柴绍的营帐,这当兵的禀报道:“启禀柴将军,营门外头来了个卖酸枣的老乡,姓王,小名叫二头,他说是您的干爹,叫您去迎接他呢。”
柴绍一听,啊!心里想道;我怎么又比来个爹呀?“哎呀,我出去看看是什么人。”说罢,他跟着兵卒的就出来了。兵卒这么看了又看,柴将军脸一红,神色有点慌张,心里想道;这王二头说的兴许不是假话。柴绍走出营门,又看了那个卖枣的正跟大家伙依里哇拉地海聊呢!
“对啦!有了俺这干儿子呀,俺这酸枣就不卖咧!他给俺点路费俺就能回家啦!”
这时,柴绍细看看,心里又一琢磨,明白了这是当初在贾家楼一头磕地上的把兄弟神偷赛白猿侯春候君集呀!这必是秦二哥让他乔装改扮来找我,找我可以,你别充我干爹呀心里!又一想,这口气我还得憋着,这哑巴苦我还得吃着,这个干爹我还得认着,要不然,走漏了风声,事情就不好办啦!
柴绍赶紧上前跪倒叫道:“哎呀,原来义父大人到此,请受孩儿大礼参拜。”这些兵卒看了又看,全站起来了,老老实实在旁边陪着。
侯君集心里想道,兄弟,对不起你了,今天你吃点亏吃点亏吧!我是顺口溜舌胡说八道,不这么着,我混不进营去。
“啊,我说柴绍呀,如今你是唐王的门婿啦,当然会嫌弃找这老亲旧戚,既然是你来接我,得啦!你起来吧!搀着我。”
柴绍心里想道,装得可以,他站起于来用手相搀对他道:“干爹您怎么落到这地步啦?”侯君集道:“嗐!说来话长有什么话到里头我再跟你慢慢说吧!”说罢,两人往里走,旁边兵卒嘀嘀咕咕。因为素常柴绍为人正直,人缘最好,就是整脸子,不爱说笑活。言说,好朋友怕陈街坊,他这干爹一来,他这点根底就得给抖落出来。为听声,有五、六个当兵的也跟了进来。
柴绍把侯君集搀到自己住的帐营里头,叫道:“干爹,您请坐!”侯君集道:“单让俺坐呀?给俺沏茶去!柴绍吩咐道:“来人哪,赶紧沏茶。”兵卒送上茶来。柴绍道:“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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