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牙割舌。“是你亲叔父怎么样?”伍天锡不赖烦道:“唉,你甭问了,昏君杨广把我全家一百多口都杀了,我兄弟伍云召在南阳关造了反要为爹娘报仇,我要协助他推翻大隋朝,李元霸,尽人皆知你大闹晋阳宫,力大无穷,可是我不服气你,今天要跟你分个上下,论个高低!”
李元霸道:“听你这么说,你造这反情有可原。好嘞!咱们撒马见仗吧!”说罢,他把双锤一摆,拉开架式,那意思是我先接你一刀,让你知道我有多膂力,以后你就服我了。伍天锡用力抡刀,砍将下来。
李元霸一摇双锤,上头左手锤横着,底下右手锤立着,双锤往上兜这刀,喊道:“撒手!”说罢,只听“啪”的一声,伍天锡大刀落地。李元霸道:“我要是反手一锤,你可就活不了啦!我说你快跑吧!”伍天锡没想到碰面刀撒手,不禁得喊了声喊道:“好厉害!”说罢,掉转马头,赶快跑了。李元霸打马啪啦啦转了一个弯,让伍天锡手下兵丁把大刀捡回本阵。
话说,雄阔海看了看这李元霸果然厉害,他一拱裆,喊道:“瞧我的!”马就撞上来了。李元霸拨马回来看了看,嚄!今天净是这样的。这雄 阔海身高过丈,面色褐青,扫眉环日,塌鼻梁,翻鼻孔,大嘴岔,一部连鬓络腮的短钢髯,黑盔黑铠,头顶白旗,手执一条镔铁棍,胯下这匹黑马名叫黑煞兽。
李元霸喊道:“站住!我刚把他那刀挂飞了,你这使棍的又来了,我说你是哪路反王大将的先锋大将?叫什么名字呀?”
雄阔海道:“我乃金顶太行山的好汉爷雄阔海,现在南阳王麾下为将。”李元霸道:“什么叫好汉爷呀?”雄阔海道:”这你也不懂?这好汉爷以前就是占山落草的山大王。适才你把我朋友这口刀挂飞了,你来观看,我这条镔铁棍要会会你。”李元霸道:“我说黑脸哥哥,瞧你这长相,我实在爱惜,要说咱俩是一母所生都有人信。可是你要不服我呀,今天你就活不了啦!这么着,我给你个便宜吧!”
雄阔海一听,这里还有便宜的事。“你给我什么便宜?”李元霸道:“你砸我几下尝尝,爱怎么砸就怎么砸,我不回手,不还招,许你打我,不许我打你,这个便宜,你打着灯笼也没处找去。”
雄阔海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想道;他这话也太大了。“好,如此我就先砸你几棍。”李元霸道:“你砸吧!”雄阔海一踹镫,黑煞兽就上来了,李元霸马也上来了。雄阔海两脚踏住镫,从马鞍上悬起半拉身子,攥住铁棍一头,运两 膀之力猛摇,摇足了劲。一回身,呜!这棍挂着风就奔李元霸头顶砸下来了。李元霸仍然是前锤横着,底下锤竖着,底锤兜上锤往上走,叭!这一碰响声可大了。二 马冲锋错镫,雄阔海哎呀了一声,虽说棍没被挂飞,看了看自己的手,虎口迸裂,往出冒血津。二人又碰面,李元霸道:“黑脸哥哥,再砸你的!”
雄阔海抡起棍, 呜!又砸下来了。李元霸道:“这回让你撒手吧!”还是那么个架式,不过这回用力往上一举,只听“当”的一响,把棍磕飞了。跟着用右手锤在雄阔海右额角前边一 晃,喊道:“你下来吧!”
雄阔海“哎哟”一声,摘镫落马。他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李元霸把马圈回来,扣住镫,喊道:“黑脸哥哥,像咱们这个头,这长相的,坐在地上哭,多寒碜哪!”雄阔海道:“李四爷,我不是哭别的,哭的是当初我学艺的时候不听话。”李元霸问道:“你怎么不听来着?”雄阔海回答道:“我师傅让我学大枪,说枪乃百刃之贼,见缝就钻。我以为我两膀膂力过人,非练棍不可。没想到今天这铁棍让你给磕飞了,你这力大无穷,名不虚传,我甘心佩服。从今以后,我下几年功夫练大槍,对机会咱们二次会战,倒看是你能赢我,还是我能赢你。”
李元霸一听,道:“这小子有点志气!好嘞!你把枪练好了,估摸能赢我了,你拍门找我,我绝不慢待你。那时咱们再分高低上下。”雄阔海道:“多谢李四爷。”说罢,雄阔海捡起铁棍,牵过马,上马回本队去了。老杨林在远处一瞧,啊!合算两仗一将没死,这是怎么回事情?传令,把傻子李元霸叫回来!”锣声一响,李元霸拨马回来,扣镫问道:“老头子,你为什么打锣往回叫我呀?”杨林对他道:“李元霸,头一个你把刀给挂飞了,就没给他打死;这二一个你给他打下马来,你们聊了会子,聊什么呢?”李元霸回答道:“你问这个呀,这黑脸哥哥叫雄阔海,长得跟我差不多,我就爱这长相的。我把他打下马来了,他说他要弃棍学枪,我说你练去,练好了拍门找我。”
老杨林问道:“哎,两军对敌,你为什么不置他于死地?”李元霸道:“老头子,你不是许过我,我爱的我不打吗?”杨林这心里一想呀,对、对,我把他这三不打给忘了。哼!等这场会战过去,得抓碴找事,把这个李元霸,还有李世民、柴绍,我是满杀;再不杀,这里要出毛病了。
这时,看杨林只好对他道:“元霸呀,本王把三不打这碴给忘了,你出阵去吧!”李元霸道:“老头子,别再叫我啦!”李元霸第二次出阵,大喝一声喊道:“呔!你们哪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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