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吧!”新月娥被挤对得没法了,问道:“将军,我问你,你有妻室吗?”王伯当回答道:“小姐,我已有妻室了。”
新月娥一听,他已有妻室了,“既然是将军业已婚配,我不嫌弃将军有妻室的人,再说我本打算……!”说罢,新月娥一狠心,就把脸面放在一边了。又害羞道:“我本打算以身相许将军,献出虹霓关,也免得两方面损兵折将。我是个知达天命的女子,可不知将军你意下如何?”说罢,这话,满脸通红。
王伯当心里想道,我早就娶婉娘为妻,还能娶你新月娥?我早就明白你这心思,就是跟你装胡涂。既是话已说明,这事好办了。
王伯当沉思了一下,说道:“哎呀,可是小姐,我王某已有妻室了,再说你提到这婚姻大事,我也说说我的心思。你既然反对炀帝杨广,二则我们这九将你没有杀,三则你要放九将,献虹霓关,四则你提出要与我结为夫妇,这就是说,你与我是志同道合之人。小姐对我如此多情多义,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呀!小姐以身相托,我敢不应允!无奈有一节,我是瓦岗军一员战将,临阵收妻,有掉头之罪呀!”
新月娥道:“王将军你好胡涂,我放九将,献虹霓,还不能替你将功折罪吗?”
王伯当一听,才新月娥真的看中了他,又明白她的用心良苦,道:“啊,这话也有道理,我还是应当回去先向元帅禀明此事,元帅认可了,明天我在阵前回复小姐,你看怎样?”
新月娥道:“王将军,那咱们一言为定,咱们上马回去吧!”王伯当对她道:“小姐,你把飞镖借给我两只,好比你用诱敌之计打了我两飞刀,我大败逃走,这样才好遮人耳目。”
新月娥道:“还是王将军想的周到,来吧!”新月娥从皮革囊内抽出两只飞镖,递给了王伯当。王伯当接镖在手,一只杵进护心镜边上的甲叶里,外边露出绿绸条,一只杵在肩头的踢庭兽上,外边露出红绸条。两人挺身站起,各自戴好鱼褟尾,王伯当提槍上马,新月娥射出飞镖上马,一前一后,原路而回。
快到阵前了,王伯当佯装大喊一声道:“哎呀,这新月娥,好生厉害呀!我中了她的飞镖!”后边的女将摆着大刀叫道:“王伯当,你哪里走!”紧追不舍。
北边徐懋功等人一瞧这俩人的架势,这个哈哈大笑,有的不明白的就问道:“三哥,咱们伯当贤弟让那女子的飞镖给射伤了,前边一镖,后边一镖,你怎么还乐得出来呀?”
徐懋功笑道:“哎,你们难道没看出来吗?他们是演了一出戏!”那边虹霓关的兵将一瞧,连忙喊道:“看见没有啊?咱们新小姐回来啦!”
这时,王伯当催与跑回本阵。新月娥不再追赶,也拨马回到阵内,对手下将官说道:“好个王伯当,真是枪法精奇,我战不过他,只好把他诱到西边,给了他两飞刀,待明日再要他的性命。来呀,收兵!”说罢。一声令下,人马撤回虹霓关。那边徐懋功也传令收兵撤退。
徐懋功回到营内,休息了片刻,就到中军宝帐看望秦琼。他问了问秦琼的病情,知道病好多了,又劝他不要为士信贤弟阵亡之事过于伤心。秦琼问道:“三弟,这两天仗打得怎么样呀?”徐懋功屏去左右,就把那天接列箭书,与程咬金商定用离间之计,乃至程咬金等九将被擒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今天王伯当出阵,竟被那新月娥看中了,这可真是天赐良机,看来这虹霓关指日可破了。”
秦琼一听就明白了道:“哈哈!快快命人把王伯当叫来。”徐懋功派人把王伯当唤进中军帐内。王伯当先向秦琼问道:“二哥,您这病见好吗?”秦琼回答道:“让兄弟你惦念,我这病已大好。我想问问你,今日出战新月娥,她把你诱到西边,这是怎么一国事?”
王伯当就把新月娥以身相许的事说了一遍。秦琼道:“兄弟,这事你打算怎么办哪?”王伯当道:“二哥,我想这事得先答应他,借此机会,咱们把虹霓关骗取过来再说。”
秦琼听这话,心里有点大高兴“这个嘛……!”这时,徐懋功搭碴儿了:“二哥你先等等,让我问问他。兄弟,这里没有外人,你得跟我们说说心里话。你究竟愿意要这新月娥不?”
王伯当道:“三哥您问到这里,说实话,像新月娥那样文武双全的美貌女子倾心于我,我怎能不动心哪!况且她为我放九将、献虹霓,为国为民,我乐于从命。不过这个女子惯使暗器,用埋伏,所行不仁。我就是不喜欢她这一点。圣人有言,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我不能不有所顾忌呀,再说,我心里早有婉娘呀,不能委屈她,三哥这个你是知道的!”
徐懋功哈哈一笑道:“伯当贤弟,我看你这圣人之书读得太多有点食古不化了。其实圣人的话也不都是对的,咱们兴义兵推翻炀帝,是杀无道以就有道,这事要问圣人,他就得说“子为政,焉用杀?”这么着,咱们造反就造不成了。这种事你得学你程四哥,他没有读过圣贤的书,对诛伐无道有好处的事,管它什么,他都舍命去干。再说,古人云:三妻四妾,不足为奇。既然新小姐弃暗投明,这是大好事,别的都在其次,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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