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到金殿跟圣上讲理,他封了个猛勇大将军,看到这金銮殿上好不热闹,就一个个问他们姓什么叫什么?做什么管?一个小子叫宇什么都的。”柴绍又问道:“是不是叫宇文成都? ”
李元霸回答道:“不错,就管他叫都吧!我一问,他还是两个官,瞧他胸前挂的这个牌子呀,我挺喜欢的,打算摘下来玩两天。我说借我玩两天我,玩够了再还给你。没想到这小子不摘,说他是天下第一,要是我的力量比他大才摘呢!姐夫呀,我得压倒他,他既然是天下第一拉,谁应当第二呢?”
柴绍听罢,心里想道:宇文成都,宇文成都,想当初我们跟秦叔宝秦二哥七杰反长安,给你们家放了一把火,王伯当力劈花花小太岁宇文惠及,结果让你追得我们燕不下蛋。今天你遇见我这四弟,该我们报仇雪恨了。“ 四弟呀,这个天下第一的金牌你是非摘下不可。你要摘下来,可有你的好处,如果摘不下来,我就请那九天应元雷神普天尊闻太师给你劈死,听见没有?”
李元霸这么一捂脑袋道:“我说姐夫,就冲这九天应元雷神普天尊,你就别管了。 ”柴绍又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摘这牌子呢?”李元霸回答道:“哎呦,姐夫,你看到这桥两头不是有四个石头狮子吗?”柴绍回答道:“那不是狮子,是镇守桥头的一种有犄角的神兽,叫做虬。”
李元霸道:“也甭管是虬吧,是狮子吧,我打算给这家伙挎起来到宫里让他们看看。”说罢,他走到桥西头一瞧,这虬有小杌凳大小,前头两条腿立着,后头两条腿卧着。他蹲下去右胳膊伸到一个石虬前腿的空档里,往起一叫劲,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李元霸挎起单虬,柔柔柔,直奔宫门。侍卫军们看了又看,心里想道:喝!这位怎么把镇桥的石虬给挎过来了?这是要拆桥呀?李元霸倒好,挎着石虬就跟没事人似的,进了一道宫门,二道宫门,三道宫门,上了大殿的台阶。刚才金銮殿上文武众臣都不知道这傻子跑出宫门干什么去了,现在见他挎着石虬进来了,都是大吃一惊道:此人有如此的大力量?李元霸走到金銮殿当中,一脱落胳膊,啪!石虬落地,把金銮殿上的棋盘砖砸得砖屑乱蹦。他走到宇文成都面前问道:“我说都啊,你看见了没有?你给他挎出去。要是挎出去,我李元霸就算服输呢。要是你挎不出去,甭废话,给我摘下牌子!”
宇文成都看了又看这石虬,“这个嘛?”偏过脸翻眼看了看杨广,那个意思是:你这个皇帝,这事你还不给他了吗?这杨广啊,说一句话能把成都气死,对他道:“宇文将军,此石虬你可能挎得出去?” 宇文成都一听,咬着牙,发着狠,道:“陛下,微臣我还得挎出去。”
杨广道:“好,那就挎吧!朕今天倒要看看你俩谁的膂力大。”听皇帝杨广这么一说,满朝文武心里想道:宇文成都啊,每天没有一时你不撇着嘴洋洋得意,没想到今天你在晋阳宫遇上一个李元霸,恐怕你这个第一呀,今天要保不住。
宇文成都心里暗骂昏君,忿忿不平。走上前去,甭管怎么着,总算把这石虬给搬正了。矬下身去,向石虬中间伸进右胳膊,一咬牙,一叫劲,给石虬挎起来了。挎起石虬,他往外走,噔蹬的脚底下带响,真是勉为其难,费力不小。走出宫门,到了桥头,放下石虬,大汗淋漓,浑身颤抖。他缓了缓气,二次回到了金銮殿。像这样你就别跟李元霸显狂啦,他偏不,叫道:“啊,李元霸,诸位请着,此石虬我把它挎出去了。”
李元霸哈哈一笑道:“好呀,你既然给它挎出去了。你这里等着,我还有特别的呢。”说罢,又走出去了。到了桥的西头左边,左胳膊一伸,噌!挎起一个石虬;又到右边蹲下身,一伸右胳膊,噌!又挎起一个石虬。守宫门的侍卫军定眼一看,喝!这回挎俩,这劲头实在可以。
李元霸臂挎双虬,大步迈起来,好像身上没有费劲一样,很轻松的一路走来,二次来到金銮殿之上。隋帝杨广看了又看,大吃一惊,世民在一旁心里想道:成都呀,你今天可倒了血霉了。我四弟这脾气你不知道,他在家想怎么着就得怎么着,你不由得他,这事完不了。今天我看你这牌子是挂不住了。
话说,李元霸来到金銮殿当中,啪啪!脱落两只胳膊,双虬落地。跟着说道:“我说诸位看着,都喂,把这俩石虬你给我挎出去,这才叫做特别特。要是你挎出去了,我李元霸甘愿认输。我也许把桥栏杆什么的再弄进来,你就挎吧!”
“这个……!”宇文成都心里想道:刚才挎一个,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强着努着对付着总算给弄走了,这两个我如何挎得了呢!这话可又不能说出来,他转脸再看着皇帝,那意思是眼看我被撅在金銮殿上,此时你不给我下台阶,更待何时?
没想到杨广仍然对他道:“宇文将军,双虬可能挎得出去?”宇文成都心里这个骂,嘴上还是拱手道:“微臣我挎得出去。”他万般无奈,只好试试看,上前把这两个石虬摆好,找好距离,蹲在当间,伸出两个胳膊,打算把双虬一块挎起来。他慢慢起身,好容易站直挺住。咬着牙,绷着腿,努着力往前迈步,噔、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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