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道。
纪如璟的身子从镜子面前转了过来，看着跪在地上，给她收拾衣衫的明月，轻声道：“我本来就不是你们大小姐，可是欧阳晨曦偏偏认定我是凌兮。”
“哦。”明月哦了一声。然后就冷淡的没话了。
这太让纪如璟抓狂了：“欧阳晨曦到底是谁啊？”
“主人没有告诉你。”明月冷淡道。
“我没来得及问。”纪如璟道。
“那你还是问主人吧。”明月淡淡道。然后不再言语，认真的给纪如璟穿衣服。
纪如璟讨了一个没趣，瞬间没有任何感觉了，也不再说话了。
等明月给她穿好衣衫，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铜镜里映照出一个莲花一般的女子，她穿着白色带有莲花刺绣的宽大衣衫，头发黑亮的垂直，没有任何的束缚。眉眼间画了一朵红莲，清纯中透出无限的妖娆来。
纪如璟在张口就道：“这不是我。”
“大小姐就是如此。”明月不以为然道。
纪如璟转了一个圈，不停的打量铜镜里自己：“看着挺漂亮，也挺迷人，但是却不是我的风格，我不喜欢这样。我要把头发扎起来。”
“主人喜欢大小姐这样。”明月严厉制止纪如璟要改变自己的发型。
“欧阳晨曦喜欢，我却不喜欢。”她不理会明月的制止，随手拿起一个皮筋，把自己的头发全部拢起来，扎了一个高高的长马尾。
瞬间镜子里的人就变的俏皮可爱起来，她伸长了脖子，满意的对着镜子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一下头：“衣衫不好，太过宽大。我喜欢利索的衣服。有利索点的衣服吗？”
门外响起欧阳晨曦魅惑的声音：“凌兮，爹爹在门外都听到你说的话了。你想知道的事情，爹爹都会告诉你。还有，你不喜欢你现在这件衣服，爹爹立即让清风给你换一套送进来。”
纪如璟张了一下嘴巴，无语道：“你怎么在门外偷听人讲话啊。”
“我没有偷听，就自然听到了。”欧阳晨曦委屈道。
“那么小的声音，你也可以听到？”纪如璟故意把声音压的很低很低。
“是啊。”欧阳晨曦道。
纪如璟哈哈大笑起来：“我要学这个，这个偷听术，这个好有意思。”
可能是感染到她的微笑，欧阳晨曦也开心起来：“你想学什么，爹爹都会教你的。”
哗啦一下，纪如璟把门打开，看到此时正在妖孽微笑的欧阳晨曦：“我先穿这件衣服，之后我自己设计衣服。行吗？”
“当然可以，你想做什么，爹爹都满足你。”
“哦也，跟着你，真爽。比跟着楚天轩那个家伙爽多了。”纪如璟笑嘻嘻道。
可是她的笑容刚绽放，就立即凝结了，只见刚才还对她一脸温柔，百依百顺的欧阳晨曦，轻轻的挥了一下衣袖，纪如璟连他是怎么出手的都没看到，就看到明月的嘴角流出鲜血来。明月立即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啊，你干嘛要打她啊？”纪如璟不理解道。她赶忙要扶起明月，可是倔强的明月只是跪在地上，不动。
“主人，属下不知道犯了什么错，惹怒了主人。还请主人明示。”明月道。
“你刚才在房间里和凌兮说话，我都听到了。这是你对大小姐的态度吗？如果不是因为我心情好，你能还能跪在这里，早就被我赐死了。”此时的欧阳晨曦严峻的如同一个恶魔一般，温情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主人，她根本不是大小姐。她只是长的有些像大小姐而已，你怎能如此糊涂。”明月道。她的话刚落下，欧阳晨曦就粗暴的打断：“我说她是，她就是。你要是不想活了，本座这就废了你。”说着，想要把手掌放在明月的头顶上，想要废了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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