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也有一种深深的不太真实感,纷纷转过头看向墨画。
这孩子,越来越匪夷所思了,让人看不懂……
墨画倒是谦逊道:
“我也就是运气好,这邪煞其实外强中干,没有看起来那么强。之前它已经被梅先生伤到了,所以我处理起来,才会这么省力,倒不是我本事真的有那么大。”
“哦……”
众人不明就里地点了点头,将信将疑。
梅先生则是老脸一红。
他知道,墨画这是在给他留面子。
这邪煞是不是“外强中干”,他心里岂能不清楚。
不过在修界行走,脸面总是要的,墨画给他这个台阶,他也很承这个情。
梅先生拱手道:“哪里,墨公子客气了,还是小公子本事了得……”
两人花花轿子,互相抬了抬。
墨画这才想起什么,对闻人琬道:
“琬姨,邪煞没了,顾叔叔神念上的伤势,问题不大了,但他的血气和灵力,还是亏损的,尤其是经脉,灵力阻滞,要抓紧时间调养。”
闻人琬点头,“我知道了。”而后她欣慰叹道:“多亏有你了……”
墨画笑了笑。
之后就没他什么事了,由顾家的几位丹师长老,为顾叔叔疗伤,调理身体。
墨画又看了一眼瑜儿,确定瑜儿睡得安稳,便离开屋内,到了院子里,找了个石桌坐下喝茶。
顾家的几个长老,特意送来了几盒精致味美的点心,给墨画佐茶。
墨画也不客气,道谢之后,便收下了。
喝了会茶,梅先生几人便一起过来,郑重地与墨画见了礼,而后各自落座。
他们忙碌了许久,此时也刚好歇一会。
几人自然而然,便聊起了一些神念之道上的事。
因为有做神明的“朋友”,墨画对神道知识,了解得比一般修士深刻许多。
而梅先生几人,虽然在“神明”的存在上,存在认知障,但对修士之间的神念流派,隐秘传承,相关禁忌,都颇有研究。
几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梅先生几人,惊叹于墨画的眼界和认知。
墨画也学了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譬如那些什么铜钱剑,八卦牌,护心镜,安神香,辟邪袍等等……
对一般修士来说,这些东西,真的是有用的。
一定程度上,可以借这些外物,帮助修士祛煞除祟,护佑自身。
只是墨画自己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不大用得上。
不过……
自己用不上,但假如将来,太虚门面对邪魔大敌,需要创造一些,可以“祛煞斩祟”的传承,这些东西,倒是可以借鉴借鉴。
墨画默默将这件事记在心底。
果然活到老,学到老,三人行,必有我师。
墨画感觉又学到了新东西。
梅先生几人,见墨画天资不凡,与人为善,也甚觉欣喜。
众人相谈甚欢,约莫一个多时辰后,梅先生就起身告辞了,“此间事了,我们便不打扰小友清净了,他日有空,再互相讨教神道上的学问。”
墨画也欣然道:“一定。”
梅先生走后,墨画又喝了会茶,想等等看看,顾叔叔会不会醒来。
可等了一会,却有一个身穿道廷司道袍的女子走了进来。
墨画一怔,“夏姐姐?”
夏典司见到墨画,也有些错愕,但她还是神色急切,问道:“墨画,顾长怀他……”
墨画道:“夏姐姐放心,已经没性命危险了,顾家的长老,在为顾叔叔调养。”
夏典司这才松口气,眸光闪动。
墨画察言观色,偷偷问道:“夏姐姐,你这么紧张顾叔叔么?”
夏典司身子一僵,紧绷着脸道:“我们都是典司,一同执行任务,他受了重伤,我自然应该来看看,以尽同僚之谊。”
“哦,同僚么……”墨画意味深长道。
夏典司不知为何,被墨画看得十分不自在,便丢下一瓶丹药,“这是夏家的大培元丹,你替我交给顾长怀,我还有公事,要先回去了。”
夏典司转头就要走。
墨画连忙喊道:“夏姐姐,等会,我还有事。”
夏典司回头,看了眼墨画,“真有事?”
墨画点头,“真有事。”
夏典司有些迟疑。
墨画便道,“跟顾叔叔无关,是正事。”
夏典司这才松口气了,坐在墨画身旁,道:“说吧,什么事。”
墨画左右看了看,这才小声问道:“夏姐姐,我的籍贯,是不是被道廷封了权限?”
夏典司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我听说的。”墨画道。
“从顾长怀那里听来的?”夏典司眉毛一挑。
墨画笑了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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