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对,这传承,似乎只有你们那里才有。”
“在问了,只是,”太虚掌门皱眉道,“木白为皮,金玉为骨……这本命铸体法,对墨画没用吧。他没血脉,体魄也不行,也没相关的传承。”
“是没用。”荀老先生点头。
太虚掌门一愣,“那您还要我去求这东西?”
“我看着是没用,”荀老先生神情有些困惑,“但我算了一下,卦象显示,这东西墨画似乎还真能用上。但到底怎么用,我也说不清……”
太虚掌门神情微妙,“老祖,您不是说您不会算命么?”
“这个……不是算命。”
“不是么?”
“说起来很麻烦,反正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不学天机之法,说了你也不懂。”
“行吧……”太虚掌门道。
您是老祖,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还有件事,太虚掌门有些疑惑,“墨画这孩子的本命法宝,如此难以抉择?以您的见识,都拿不准么?”
荀老先生默默喝了口茶。
他拿得准才怪……
别人根本不清楚,墨画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徒弟。
那一身的修行路数,天马行空,刁钻古怪,杂七杂八的东西,不知学了多少,更不知都跟谁学过。
他这个洞虚老祖,真不太把握得住。
但这话不能明说。
荀老先生道:“我心中有数,你无需操心,只要将那‘木白金玉’本命铸体的法门,弄来就成。这种传承,也只有你有门道。”
荀老先生的命令,太虚掌门自然不会推辞。
虽然这个传承,来头不小,想弄到手也不容易,但他现在是太虚掌门,也要兼顾一下宗门利益。
更何况,这法门还是给墨画用的。
墨画这孩子,他也很喜欢,哪怕不提结“善缘”这种小心思,他也愿意帮一下忙。
“老先生您放心,我已经修书去问了,过段时间,应该就有回信。”
荀老先生欣然颔首,“有劳了。”
太虚掌门拱手,“老先生客气了,身为掌门,这都是应该做的。”
此后两人,继续一边喝茶,一边聊着宗门相关的事宜。
有关论剑大会的准备,也在一步步推进着。
……
几日后,炼妖山。
墨画又到炼妖山猎妖了。
自从万妖谷之事后,他就很少来炼妖山了,这次进山,还是宗门长老特意组织的。
目的是让弟子进山,狩猎妖兽,磨炼道法。
此外,还新加了一项,就是弟子间的斗法切磋。
长老没明说,但墨画心里也能猜到,这应该是为了论剑大会做准备。
看这些弟子中,有谁实力不俗,有谁在斗法上有天分,有悟性,能堪当大用,有谁能在论剑大会,为宗门争光。
既然是论剑,就不能光看纸面上的修为了。
修为是一回事,实战又是另一回事。
有些弟子,徒有修为,一到实战就紧张,一身实力,发挥不出一半。
而另一些弟子,看着修为平平,但心思敏锐,敢打敢拼,实战时往往能超常发挥。
这些东西,都要打过才知道。
只有先让弟子们,互相切磋,经历实战,才能挑选出合适的论剑苗子。
不光墨画明白,其他弟子心里也都有数。
论剑大会,不光与弟子的个人前途有关,也关乎宗门名誉,和宗门利益。
更何况,对他们来说,学艺九年,只能参加一届论道大会。
所有弟子都无比珍惜这次机会。
炼妖山腰,一处空旷的山坡上。
长老们正在安排弟子们,一对一切磋,比拼体术和法术。
这只是切磋,点到为止,目的也不是要拼个输赢,而只是为了方便长老们看看这些弟子的实力。
墨画没参加。
他参加没意义。
纸面上,他的实力太弱了。
同门中,除了程默司徒剑几个,与墨画相熟,见过墨画出过那么一两次手的小师弟,其余绝大多数弟子,根本就没见过墨画打过架,斗过法——
顶多只见墨画放过几次火球术。
在他们的印象中,他们这个人畜无害的“小师兄”,是个阵法水准强得离谱,其他能力,包括肉身和灵力,也弱得离谱的“怪才”。
跟他切磋,也没什么可练的。
也没弟子,真的敢跟墨画切磋。
被小师兄打伤了,倒没什么,顶多挨几下火球术,受点轻微的灼伤罢了。
但万一把小师兄打伤了,那麻烦就大了。
墨画身为小师兄,一向和气,待人和善,助人为乐,在宗门内人缘极好。门内弟子,或多或少,都受过他的恩惠。
若伤到了他,惹了众怒,以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