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必然是一场灾难。
他在所有事都能做到面面俱到,唯独父母一事已经成为他人生的阴影。
到了那时,他一定会做出错误,甚至是极端的决定,我必须要阻止他,否则……”
匆匆而过的车窗外,沪海市的倒影正在与他们渐行渐远,曾扎根在这片土地的夫妻俩,却注定要与之远离。
下次再来的时候,又是面临怎样的局面,没谁能够预料。
常念听着头上潼关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她带着一种缅怀的心境审视着熟悉的街道。
一晃而过的公交站牌、停靠不走的大巴车、一个身穿紫衣的面具女人……
路边烧纸的老婆婆、随风飘远的烧焦黄纸、一个身穿紫衣的面具女人……
被车辆惊吓乱跑的流浪狗、钻进树丛时摇曳的花草、一个身穿紫衣的面具女人……
常念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她按着潼关的手臂,在不惊扰他的前提下慢慢坐直了身子,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车窗之外。
短短5秒钟,身着紫衣、戴着面具的女人已经连续出现3次,这绝对不是一个寻常景象。
尽管场景十分灵异,但她并没有向鬼物方向分析,因为她已经从旁人口中多次听到这个面具女人。
这女人没有名字,季礼将其称呼为“苗疆”。
沪海市的苗疆,以一种目送的方式,注视着潼关与常念的离去。
那么反之一个更加确凿的真相——被困沪海,也是苗疆所为。
常念的呼吸有些乱了,她意识到了一个十分可怕的事情,但这根本不可能。
苗疆与顾行简,是捆绑关系。
苗疆将他们困在这里,不允许去参与佣金任务,是否与顾行简有关?
可顾行简已经死了,不是吗……
这一次就连常念都对那个如雷贯耳的顾行简,产生了不由自主的恐惧感,她下意识地想到了世界迹博物馆。
潼关被困浮雕,几乎惨死,这背后也是苗疆与顾行简的手段。
常念的眼神开始异常愤怒,怒火快要烧光她的理智,让她恨恨地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沪海,念出了他们的名字。
“顾行简、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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