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拉起汤圆圆的一只手突围,虽只剩一只手可用却依然一掌一个躺尸,官兵转眼死伤近半,余下的既畏惧汤圆圆的神剑又畏惧沈伯义的神掌,拦不住也不敢拦,再加上张钢铁从屋顶揭下瓦片飞砸掩护,二人迅速突围了出去。
甩掉追兵到了一处静谧所在,沈伯义这才狠狠甩开汤圆圆的玉手。
“但凡开了智的三岁小孩也不会似你这般硬闯,简直是自讨苦吃自投罗网自取灭亡。”
沈伯义气得暴跳如雷。
“我偏要讨苦吃偏要投罗网偏要取灭亡,你何必管我?”
冰菩萨见到沈伯义竟然也热乎不起来了。
“你既如此在意他为何当初不理他?若非如此他又怎会犯傻?”
沈伯义转过身背对着汤圆圆,却正对着张钢铁,张钢铁能看到他脸上的痛苦。
“人总在失去时悔不当初,我如今一日不见他便思念得很。”
汤圆圆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说道。
张钢铁看见沈伯义听完鼻子直发抖,能感觉到他的心在滴血,这真是当局者迷,师父呀师父,连我都知道她这是在气你,难道你比我张钢铁还直男?
“我会替你救他出来,请你不要碍事。”
沈伯义说完竟然抬脚就走。
“站住!”
汤圆圆一声娇喝,沈伯义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了下来。
“还有何事?”
沈伯义并没有转过来。
“我是你的仇人么?”
“不是。”
“那你为何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
“你我相识已有十余年,瞧够了。”
沈伯义反气了回来。
“沈伯义你个冤家。”
汤圆圆果然被气得嚎啕大哭,哭是女人的致命利器,哭的是她,割碎的却是沈伯义的心,汤圆圆压抑了多年,越哭越大声,沈伯义茫然无措看向了张钢铁。
“我去看看有没有人追来。”
张钢铁只当他是嫌自己这个电灯泡晃眼,张钢铁也觉得自己亮。
“回来。”
沈伯义急道。
“你劝劝她。”
张钢铁这才明白他是没了办法。
“你们的故事我不了解,但我看得出来,你们的心里有彼此。”
作为一个局外人说这么一句就够了,他们中间不就隔着一层没捅破的窗户纸么?谁知沈伯义听完却重重瞪了张钢铁一眼,让你劝她你怎么火上浇油?
“你不必瞪我,感情这事勉强不来,你就算骗过所有人也骗不过自己,更何况你连别人也没骗过。”
张钢铁又多送了一句。
“够了!”
张钢铁自认为很平淡的话却一针见血,沈伯义脸上的表情行将失控,再次抬脚而走,这次谁喊也不会停了。
汤圆圆急忙跟了上去,以免再次找他不到,不过始终与沈伯义保持着四五丈的距离,张钢铁追上沈伯义怕挨骂,只好跟着汤圆圆。
“多谢你仗义执言。”
汤圆圆脸上的泪仍未干,但嘴角却悄然带上了一丝笑意。
“你为什么要孤身犯险?”
张钢铁忍不住问道。
“明明是三个人,怎么是孤身犯险?”
“你怎么知道我会跟来?你又怎么知道他会出现?”
张钢铁奇道。
“我临走时故意打听刑部就是给你留线索。”
原来如此。
“我有两次恍惚间瞧见了他,可追出去时却不见了,昨晚见到你时我更加确信自己没看走眼,若不出此下策如何逼他现身?”
原来她并不是为了救赫启宏。
“我与他六年未见,你怎么更加确信?”
张钢铁不明白自己的出现与沈伯义有什么关联。
“他与赫启宏情同手足,连你都来了,他会不来?”
这倒也是。
“可你这么一闹营救赫启宏岂不是更加困难了。”
为了逼沈伯义现身而打草惊蛇未免有些草率和自私。
“我只说进去瞧瞧,刑部关着那么多重犯,他们知道我要瞧的是哪个?再说赫启宏不在刑部。”
难怪沈伯义刚才要叫住自己,张钢铁瞬间觉得汤圆圆在官兵之中露出的险象有诈,尤其是她的那一声惊叫太失身份,她可是中原三雄之一啊,若只有这么两下子,中原武林人恐怕全是废柴,除非她是故意叫给某人听的,甚至连她的腿被卷住也是故卖破绽,这样才合理。男人呀,一旦爱上一个女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去保护她,以至于忽略了她自己的本事,这和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拧不开瓶盖不谋而合,一个是保护欲,一个是被保护欲,但不同的是男人保护女人是真的,男人的心思也仅限于此,而女人拧不开瓶盖却是假的,除此之外,女人还会想方设法缠着他,会故意说假话气他,会莫名其妙发脾气试探自己在他心里重不重要,等等等等,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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