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西天僧也从马腹下钻过,张钢铁落地后猝不及防伸腿给了他一脚,可惜隔着一匹马使不上劲,配合上足底内力才勉强将他踢出三步。
“施主身法好得很啊。”
西天僧由衷赞道,这么快的身法生平仅见。
“大师屁股软得很啊。”
张钢铁打趣道,难怪护卫与人打起来西天僧不跑,难怪敌人靠近主子护卫不回护,原来西天僧武功高强,从刚才那一掌就可以看出不在护卫之下,沈伯义和汤圆圆争来争去还是把真正的高手留给了张钢铁。
“再让小僧瞧瞧。”
西天僧说完又劈来一掌,同时凝目观察张钢铁的身法,这次不再是偷袭了,张钢铁看清了他的招数,他这一掌看似平平无奇,却将身前封得严严实实,既攻也守,张钢铁知道自己的内功和真正的高手还有很大差距,和汤圆圆一样不敢硬接,于是展开绿漾神掌攻向西天僧手腕。
沈伯义自张钢铁纵身过去后就一直偷眼瞧他,见张钢铁与西天僧打了起来,顿时担忧起来,趁金钹护卫后撤之时抽身出去,哪知金钹护卫猜到了他的意图,金钹长甩拦住了沈伯义的路,沈伯义试了几次均被苦苦缠住,无奈转变为急攻,只能取胜之后再去相帮了。
张钢铁转眼与西天僧过了十数招,西天僧一开始出手留有余地,想瞧破张钢铁的武功,哪知张钢铁凭借绿漾神掌步步为营,掌法和身法比他们西蕃的武功还要怪异,每一掌都能在对上的一瞬间突然转变位置击在腕上,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将他的手臂震开,捉摸不透防不胜防,西天僧虽以快掌补救,但补救之招仍被击在腕上化开,他的武功比张钢铁高出数倍,却被张钢铁逼得连连倒退。
又过了数招,静夜之中忽然传来“当”的一声巨响,比沈伯义掌上雷声响亮数倍,张钢铁但觉耳膜疼痛如裂,所有人不由停下手来循声望去,但见沈伯义与金钹护卫拉开了两丈远,双手捂着耳朵摇头晃脑几欲摔倒,原来他转变为急攻后金钹护卫霎时难以应付,于是使出了杀手锏,抽回双钹猛力扣响,这一声张钢铁相距七丈远仍震耳欲聋,沈伯义与他贴身近战,可想而知他的耳朵经历了什么,这才是双钹真正的厉害之处。
金钹护卫不给沈伯义喘息之机,又甩开双钹向沈伯义攻去,张钢铁但见沈伯义反应慢了许多,心想耳朵本就是极其重要的器官,晚上打架甚至比眼睛更加重要,他的耳朵受了伤,武功难免大打折扣,尤其这对金钹挥舞飞快,耳朵不灵难免中招,连忙纵身过去相帮,西天僧想拦住张钢铁,奈何他的轻功远不及张钢铁的弹射模式来得快,只能眼睁睁看着张钢铁塞到了金钹护卫与沈伯义之间,汤圆圆也和张钢铁一个想法,可她没有张钢铁的轻功,仍被钢鞭护卫缠着不放。
张钢铁电射而入,身体在空中一扭让过金钹,霎时看得金钹护卫目瞪口呆,世上竟有人能在空中转体?张钢铁右脚一勾,像小时候跳皮筋时一样用脚尖挑住两块金钹之间的绳子快速一卷,使绳子绕腿一周,这样一来这个金钹既抽不回去也甩不开来,当然更无法再扣响了,如同缴了金钹护卫的械,金钹护卫使劲一拉,反而将张钢铁拉了过来,情急之下只能一掌劈来。
“**********”
西天僧喊了一句蕃语,张钢铁听不懂,但见金钹护卫忽然间撤了掌,显见西天僧是告诉他张钢铁掌法古怪不让他接,同时西天僧也迅速追了过来。
“走!”
沈伯义忽然高喊了一声,情知今日黄历不对。
“你们先走我断后。”
张钢铁喊了一声,忽然想起沈伯义耳朵受了伤,对着沈伯义指了指汤圆圆,意思是让他去助汤圆圆脱身,沈伯义岂会让张钢铁以一敌二?反而迎上了赶来的西天僧,张钢铁见状,和刚才的沈伯义生出了同样的想法,只能先收拾了金钹护卫再去帮忙,于是急攻向金钹护卫,金钹护卫虽不敢接掌穷于应付,但牵着绳子的手却始终牢牢抓着舍不得松,张钢铁一条腿卷着绳子,身法也受了限制,攻了几招无果,灵机一动,又抬左腿一勾一卷,将绳子牢牢夹住,随后脚下内力迸发向前飞去,金钹护卫使劲一拽,可惜力道远远不够,身体不由向前栽倒,以他的轻功又跟不上张钢铁,霎时像条死狗一般被横拖在地上,直磨出两道血痕来,张钢铁见他宁愿颜面扫地也舍不得保命的家伙,心里倒是有点佩服,见前面十余丈外有个牌坊,于是纵到了牌坊下,随后转而向上,将金钹卡在了牌坊上的一个缝里,金钹护卫被吊起了一丈高,不管他选择取钹还是放弃,都无法赶在张钢铁之前回去。
张钢铁纵回现场助阵沈伯义,还是抱着擒住西天僧的想法急攻,西天僧以一敌二并不慌乱,嘴里又叨叨了一句蕃语,忽听远处汤圆圆一声惨呼,张钢铁的心猛地一沉,扭头一看,汤圆圆竟已倒地不省人事,貌似钢鞭护卫也留有杀手锏,连忙纵身过去相救,沈伯义见张钢铁忽然离阵,扭脸一看汤圆圆倒了,顿时大惊失色,猛击一掌逼退西天僧,也向汤圆圆纵去。
钢鞭护卫见张钢铁纵身过来,提起钢鞭就砸,张钢铁身形一荡,自如躲过钢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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