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兰儿没打算让张钢铁单独行动,连他徒弟一起擒。
“万一两个徒弟都来了呢?”
张钢铁又一次质疑,进的时候是三个人,出去两个肯定不行,扎旺的体格模仿不来。
“那时你已是西天僧,随你怎么说。”
兰儿白了张钢铁一眼。
三人仔仔细细商量了一个半时辰,将所有能想到的细节全部理清,敲定了完整的计划,转眼到了卓如歌登台的时间,侍女报告说西天僧带着多吉来了,只带一个徒弟是好事,兰儿当即跟着卓如歌出了厅,张钢铁则躲在了卓如歌香闺中的一个柜子里,等卓如歌带着西天僧进来后通过门缝去观察西天僧的神态动作,听他声音的特征,若有变故也能及时相助,而兰儿则扮作侍女去观察多吉的特征。
独自等待是漫长的,张钢铁感觉过了好久,终于听见了动静,卓如歌最先推门进来,轻轻咳嗽了一声关门进了里屋,不久后花园里传来好几个人的脚步声,随后又有人推门进来,是一名侍女。
“请大师父进来。”
卓如歌在里屋轻轻说道。
“是。”
那侍女转身出去,紧接着伽嶙真善走了进来。
“你在外面守着。”
伽嶙真善吩咐了一声便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也不知是真急还是装急。
“客官喝不喝茶?”
耳听外面兰儿问道。
“不喝。”
多吉答道。
“吃不吃点心?”
“不吃。”
“要不要凳子?”
“不要不要!”
多吉明显被问得不耐烦了。
“客官息怒,奴婢告退。”
兰儿说完退了开去,看似顽皮,其实是为了听清多吉的声音特征。
伽嶙真善闻到了香薰味道,一脸飘飘然满屋子乱嗅,竟不知不觉走到了张钢铁藏身的柜子前,张钢铁吓得大气不敢出。
“如今的和尚不守清规戒律,全都跑来喝花酒么?”
卓如歌施施然走了出来,她已换了一身翠绿色的薄衫,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比往日还要妖艳动人,脸上的面纱却始终不摘,将神秘感拉满。
“卓姑娘才貌冠绝天下,僧见还俗女见流泪,若能一睹芳容一亲芳泽,实是三生万幸。”
伽嶙真善贼兮兮地靠近过来,张开双臂就要抱卓如歌,哪知卓如歌身子一扭躲了开来,闪身到了张钢铁能看见的位置。
“你这个贼猴子,急什么?贱妾就爱听你称赞,听高兴了让你看个够。”
卓如歌知道自己越是勾引越会让西天僧提高警惕,但她得给张钢铁制造机会,张钢铁从门缝中时而能看见时而看不见,但好在声音全能听见。
“卓姑娘名满大都,忘歌厅履舄交错,漂亮话想必早就听腻了,小僧只愿拜倒石榴裙下,此生无憾。”
伽嶙真善说完真的弯腰拜了下去,这一拜超过了九十度,像是要钻到卓如歌的裙子底下一饱眼福一样,但在张钢铁的角度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见伽嶙真善的头弯得更低,一双犀利的眼睛自腋下瞪向衣柜,若衣柜没有门,想必两人的目光已撞到了一起,张钢铁心下大惊,难道被他发现了?自己没发出过任何声音呀。
卓如歌虽然看不到西天僧的目光,但从他弯腰的角度和所对的方向不难看出异样,他明显已发现柜中有人,想逼迫他们提前动手,他本就不是来喝花酒的,多说无益,于是卓如歌又轻轻咳了一声,这是他们的约定,张钢铁连忙将手中的一颗药丸含到了嘴里,入口冰凉扎嘴,片刻之间满屋子的香薰味全然闻不到了,药丸麻痹了他的嗅觉。
“大师父这是想瞧瞧贱妾裙底风光么?”
卓如歌笑着将裙子缓缓提起,两条白花花的玉腿逐渐露了出来,伽嶙真善的目光转回,知道卓如歌要出招,暗暗凝神戒备,脸上却故作色眯眯的样子,假装忘了起身,弓着腰盯着卓如歌的裙摆,眼睛都看直了,卓如歌的裙子很快就提到了大腿处,但并没有如伽嶙真善设想的那样射出暗器或是飞起一脚,而是响了个屁。
“哎呀,贱妾失礼了。”
卓如歌慌乱地松开了裙子,脸上带着窘迫,伽嶙真善缓缓直起身来,他做梦都想不到如此光鲜体面如花似玉的美人竟会当着别人的面放屁,还是提起裙子放的,这一幕连柜子里的张钢铁都始料未及,卓如歌只说会放毒,但没说是这个毒,狐屁的滋味当年张钢铁在斜阳湾体验过一次,毒性不大但迷惑性强,张钢铁见伽嶙真善不避不疑,知道他马上就要中招,伽嶙真善并没有轻敌,他知道要防毒,不然一进来不会满屋乱嗅,但谁又能想到别人屁中含毒呢?
“美人放屁欢天喜地。”
伽嶙真善巧言调笑,但这屁味实在是浓郁,他抬手扇了扇,忽然间意识到不妙,猛地向后一跃,但已然太迟了,他的武功半点没使出来,眼前一花,卓如歌竟变成了他娘亲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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