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天黑还早,他们这是做什么?”
朱樉观察着问道。
顾正臣平静地说:“想来又是一种部落礼吧。”
河谷部落内,男人的额头上都绑着头箍,有些男人的头箍与额头处还插着羽毛,无论男女还是老少,脸上与身上都涂了白颜色的东西。
一个头戴羽毛的老人走出,喊了几句。
看似十五六的男孩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双手举起,虔诚地说着什么。
顾正臣仔细观察着,老人拿出了什么东西,然后刺在了自己的肘部,抬起手臂,血滴落在男孩的身上,围着男孩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走过三圈之后,开始割刺男孩的手、腿、脚,然后是肩膀、后背、胸口……
朱棣、朱樉、邓镇等人看得直吸冷气。
邓镇忍不住问道:“先生,他们这是虐待孩子啊!”
朱樉连连点头。
谁敢在自家孩子上又扎又割,双手、双脚、双腿,前后胸都不放过,这不得将他全家绝对不算完。
可在这里,这些人竟很习惯,而且看那些人虔诚的样子,似乎这一切很神圣。
朱棣皱着眉头,思索了下说:“这些部落的人,如此做一定有他们的道理,只是我们不明白其中缘由罢了。先生,是时候解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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