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他们的情况。除此以外——先联系吧。”
毫无疑问,这将决定他们接下来的抉择。
假如就在太阳星域的边缘,一支军团敢用千尘之阳的背叛当借口来欺诈他们,那么不管事情真相如何,普洛斯佩罗必定的确出现了一定的意外状况,且这场劫难不会轻。
不久之后,他们得到的讯息让一动不动的原体表情更加难以捉摸,如果有另一个敢于直视他的人能够平视他的双眼,那么他或许将从多恩的眼神中见证一些转瞬即逝的东西,但这里没有人能注视多恩严肃的面孔。
普洛斯佩罗消失了。
一个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答案,难以理解得像是一个星语者闹出的严重而荒诞的错误,但几次接连的验证过后,多恩抬起手,阻止了他们更多的实验。
“够了,”他说,缓缓放下手,“足够了。普洛斯佩罗的战役,即使果真一度存在,如今也已结束。帝国之拳将从与阿尔法军团的纠缠中撤退。我们现在的位置?”
“离太阳星域不远,初步判断在斯特内卢斯星系附近,具体坐标仍在校准。”
“能否与战帅取得联系?”
“我们无法确定佩图拉博大人的位置,多恩大人。只能将星语送往奥林匹亚,这会有一定延迟。”
“现在就做,告知奥林匹亚:怀言者抵达泰拉,帝国之拳并未成功将其拦截;据阿尔法军团的信源表明,普洛斯佩罗被认定叛逆,现处于失踪状态。是否有可以即刻联系的对象?”
“仍在寻找,大人。”
船长注意到多恩回避了对泰拉的提问,一些并不算好的联想出现在他的大脑中,他迅速将它们掐灭。
与此同时,罗格·多恩正将这条护卫舰当做临时的指挥中心,一条条的消息被接连送出,更多的各阶军官在至高指令的号召下开始履行各自的职责,这代表了一场有序而强硬的撤离。
“告诉阿尔法瑞斯,我不期待一场死战。”罗格·多恩抽空补充,虚握了一下他的拳头,似乎在追忆着某一场遥远的近距离战斗。
几名凡人立刻动起来,将对应的消息通过音阵在周围进行广播,确保阿尔法军团将得知这一信息。
在这一过程中,罗格·多恩始终屹立在原地,他的目光多数时间落在画面变得丰富的全息屏幕上——更多在先前的黑暗中被断流的星语正破碎地刷拉拉地落下,只有只言片语的词句被最优秀的星语者艰难捕捉。
的确,这儿的许多消息与千尘之阳相关,“普洛斯……”“狼”“阿里曼”“……勇士”“海”“火焰”……嘈杂的碎片无声地滚过屏幕,如雨滴,如融雪。即使难以判断具体发生的一切,但这足以让人产生不少猜测。
有时罗格·多恩一并分神望着旁侧的立体战争沙盘,审视着新增的信息与阿尔法军团对他的声音的回应。
然而,有一些瞬间里,他看得比这更加遥远,他的嘴唇始终抿着,有时闪过一丝愤怒的痕迹,由于一闪而逝的时间过于短暂,那模糊的表情似乎又等价于某种愧疚或遗憾。不过,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冷静地补充着决策性的指令,静默地存在于残影般忙碌的人群中央,仿佛他的重量本身就足以稳固一整支舰队在这动荡时节的存在。或许他确实可以。
“大人,”一条新的信息被喊出,罗格·多恩没有去看,但他们都知道他正在倾听。
“我们收到了最近的星语信息,它距离我们在空间上不远,但时间上发生在大约一周之前。”那名通信官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多恩侧过头,眼睛终于转向开口的人,显然在等他把话说完。
“这是一则求助信息,源头来自帝皇之子,地点在——美杜莎。”
——
当星炬之光在灵能者们的超凡感知中再度亮起时,佩图拉博若有所感,抬了一下他的头。
在他一片漆黑的舷窗之中,他只看见了自己单独的影子,以及窗外寂静而散碎的星辰,在广博无尽的黑暗中纷纷地洒开。
他知道就在这片辽阔的黑暗深处,曾经光辉的泰拉便如一头吞噬人类命运的恶兽——一只盘踞在星辰织就的网络中央的蜘蛛图腾,将它无限的影响力覆盖在宇宙的背面……而在人们能够拥有的视野中,泰拉依然神圣而璀璨,闪耀在世界的中央与尽头。
他的速度最好尽可能地快捷,毕竟他不能确定在哪一个时刻,黑暗王座将以怀言者为唇舌,为战帅的叛乱定罪,在那之前,他最好尽可能做更多的事,例如返回奥林匹亚集结军队,第一时间确保自己的星团不会背叛钢铁勇士,选择王座世界。
呵,奥林匹亚啊,如今看来,这果然是一块足够庞大而富庶的自留地。一个星团,一个早在一百五十年前,便可以独自建造如铁原号一般的太空要塞的星团……
返回奥林匹亚是他的第一条命令,铁血号将在星炬之光亮起的那一刻启航。
随后,他必须与他排列所得的军团名单尽快且尽可能多地取得联系。
首先是帝国之拳,不能让罗格·多恩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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