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示威性袭击。
实际上是一位王子和一位王女联手做的局。
想明白其中缘由,洛芙礼也恢复了镇定,不管这次的事情闹得有多么大,内幕是这样总比真的有什么不明势力在威胁王宫安危要好。
而且也像他说的那样,凶手不存在了,王宫今后只会比过去安全得多。
直到这里她才从椅子上重新坐下,松了口气咳了两声,开始心平气和地考量处境。
“除了埃文,这件事情还有什么人知道?”
“嗯……”罗维犹豫了两下,“的确是还有一个人。”
“谁?”
“你的母亲。”
“??”
洛芙礼喝着水差点呛了一下,这件事怎么还能把她母后给牵扯进来的?!
“我是没打算告诉她,”罗维脸上露出些许无奈,“但如果不提前和她说,当晚的动静可是有点大。”
“所以当晚我冲进去抱着她哭得昏天地暗的时候,她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然呢?”
不然呢……不然呢?你竟然好意思说不然呢?
我到底都哭了些什么啊!!
“难怪当晚那么大动静她都说没听到呢,合着你这家伙把我母亲和兄长一起拉进来骗我!!那个塞进耳朵里的东西该不会也是你送的吧!”
“咳……是我让埃文转交给王妃的。”
洛芙礼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差点又被他给气哭了,捏着拳头眼睛顿时胀红,他竟然拉着她亲妈来骗她!
还说什么“她生你的时候肯定很不容易”!
罗维撇了撇嘴角看她,“你要是在房间里待上十几年,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自主空间,也会想力所能及地为子女做些什么吧。”
“你住嘴!”想到这里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命令道,“给我过来!”
等罗维走近了,她凶神恶煞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狠狠踩在他的脚上。
我真是服了你这个阴险的家伙了!
想想自己这两天是怎么过来的,急得就没有一刻安宁下来过,这家伙却早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在旁边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悠哉悠哉地看她急得跳脚的反应,显得她像个二傻子一样成天在外面抓凶手,在办公室里因为想不出对策死命挠头。
可恶啊啊!!
想到自己急得要死要活,这家伙却在旁边忍住不笑出来的画面,她就胀红脑袋恨不得把这家伙一脚踢死。
让你装腔作势。
让你这两天站着说话不腰疼!
还别馆旁边的小吃街呢,就说你怎么那么低调,那些阴谋诡计都去哪了,合着全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是吧!?
废物。
杂鱼!
你这家伙就只配当个垫脚的废地毯了。
让你伙同我母亲骗我!
被骗了这么久,她满脸咬牙切齿,跳起来用小鞋子一下下踩在他身上。
等跳到累了,她气喘吁吁扶着腰退到一旁,上气不接下气说道:“你这杂鱼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罗维流了流冷汗,他能说什么,小心别闪到腰?
“你总说我不管你的事情,但该管的我一定会管。”
洛芙礼面色停了一下,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她下意识地将他推倒在地上,气急败坏抬起脚就要往他脸上踩。
但她的动作却又停在了那里。
每次听他说出类似的话时,她总是无意间回想起当初在魔导战舰上,他突如其来的一句“我是她的冠军剑士”,仔细想想这可能是他唯一一次承认自己在她面前是什么身份,虽然听起来怪羞耻的,一听就像那种杂鱼王牌出场的台词,真亏他一本正经念得出来,如果不是当时手指被掰断疼得说不出话,自己恐怕早就狠狠嘲笑他了。
但是这一路走来,的确只有这一个称呼一直陪伴着她。
虽然绝大多数时间都不靠谱,他确实用自己的方式践行了自己的职责。
我是她的冠军剑士。
每次这样她都不太确定,自己跟他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
“想踢就踢,我又不是受不住。”罗维流着冷汗道。
洛芙礼悬在半空的脚放了下来,她退回到椅子上,抱起手露出笑容。
哼,真是没用的杂鱼呢。
或许,自己并不是无法掌控他,只是相比明确的上下级关系,他们之间本就没有这么死板的界限。
她坐在高背椅上,轻轻勾掉了一只鞋,翘起腿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你想要的奖励,明明就是这个对吧?”
今天带了一点淡蓝色的蕾丝长袜,透出里面薄薄地被包裹住的柔嫩脚丫。
色泽诱人的旖旎芬芳,散发出好似从未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在罗维的目光下转动轻轻画了三个圈,柔嫩的脚尖仿佛能滴下水来。
“可怜的杂鱼还真是好懂啊,竟然会对这种事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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