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始的欢愉——肉体的欢愉。
而圣女一脉弟子,追求却是“精神上的欢愉”,而非“肉体的欢愉”。
所以,此脉造就了诸多如媚烟上人与慕容颖这般的乐子人,通过观赏别人的堕落,使自身得到极上欢愉。
也有一小部分珍爱其他事物,比如喜爱艺术,通过追求极致的艺术,来获得精神上的欢愉之人。
而这类人通常表现为十分精通琴棋书画,且十分重识见学养,有一副姣好的皮囊,深厚的学识、良好的修养。
此代圣女一脉的掌舵人,易安尊者,便属此列。
同样,由于她是掌舵人,自她上台以后,便开始有意在宗门内,培养这种艺术的氛围。
所以,圣女一脉上下也有样学样,开始学习琴棋书画,诗词一道。
只是圣女一脉毕竟还是乐子人居多,很多人也只是碍于易安尊者的威严,才不得不附庸风雅。
平时该看乐子还是看乐子,也只有在易安尊者出关时,才会大肆布置一番,将整个圣女一脉打造成一个艺术气息浓厚的殿堂。
这其中,自然就包括了慕容颖:
“颖儿,你记住,琴艺虽重要,但听曲之人的情绪变化,是喜是悲,是静亦或是动,更加重要。
如果你能将这各色各样的情绪,牵引进琴音之中,你琴音将更加能深入人心,甚至能洗涤心灵,你的琴道也会大有长进!”
“是,师尊,弟子受教了。”
面对自家师尊的谆谆教导,慕容颖嘴上连连称是,心中却是有些不以为然。
毕竟,她是个纯粹的乐子,纯粹到甚至为了看乐子,如今头顶上都已经戴上了好几顶青色的大帽。
不单她是这样,就连几个易安尊者的普通弟子与记名弟子,甚至慕容颖的姑姑媚烟上人。
对于易安尊者有关琴棋书画方面的教导,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不过,她们表面还是表现的很重视的样子。
毕竟易安尊者怎么说也是她们宗门的长辈。
这些合欢宗“乐子人”自以为自己做的没什么纰漏,却不想这一切小心思在化神尊者眼中,完全是没有意义的。
易安尊者说着说着,很快停了下来,面色微微一沉。
“师尊,怎么了?”
众人感到疑惑,慕容颖更是出声询问。
“没事,今日的检验便到这里吧!
但很快,易安尊者的面色又恢复如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颖儿,汇报一下最近宗门的情况,还有那件事。”
“是,师尊……”
慕容颖领命,很快开始汇报起合欢宗的近况,其他门人也终于是停止了附庸风雅,纷纷坐直身体,认真倾听。
却没有人知道,此刻意易安尊者的心里想法:
“都是些不听话的孩子,都是些不听话的孩子……”
“一点也不如当年的他……”
……
“宗门这十年来……还有前段时间的六宗会盟,弟子前去参加了,师尊您应该也知道这事。”
很快,慕容颖便将宗门内十年发生的一些重要之事汇报了一遍。
“至于师尊说的那件事……”
随即她的话题便转到了易安尊者口中提到“那件事”上。
身为易安尊者的弟子,她自然十分清楚那件事是哪件事。
“回禀师尊,周朝太子太傅高思雅,十年来一直待在洛京,并未四处走动,也没有什么关于她的重要传闻,基本上都是一些小事。
比如她又教导了某些王公贵族的子孙,在民间开办了几所学堂等等。
噢,对了,前段时间,据说她去了一趟天海州。”
慕容颖将这十年来她收集到的,有关高思雅的情报悉数汇报给了师尊。
这便是师尊口中的“那件事”,也是师尊每次出关后,必定会问的一件事。
慕容颖并不清楚其原因,也不知晓师尊为何会去关注这位周朝太子的太傅。
一位化神尊者,去关注一个修为不过区区元婴的修士,实在是有些不正常。
慕容颖也曾经问过,不过易安尊者却并未告诉她原因。
后来干脆她也不问了,师尊说什么,她照做就是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一番话,成功沟通起了易安的回忆:
“算算时间,她的圣心疾,应该也要发作了。
哼,十年一次的圣心疾,到底还是太便宜她了。
当年若不是因为她,本宫也不至于失去……唉,罢了!”
在心中如此默念了几句后,易安这才开口道:
“她去天海州所为何事?”
“根据探子来报,高思雅来到天海州后拜访了翼……翼风侯府,随后便一直住在了翼风……侯府上,直到前两日才乘坐飞舟返回洛京。”
提到翼风侯府,慕容颖的话语不由有些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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