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看了过来:
“这么说来,那个算命的岂不是算得很准?
知道那人叫什么吗?算命在本质上其实就是一种窥探之术,也算是术修的一种,只是没有实战能力。
不论是梅花易数,还是奇门遁甲,都是如此。
不过末法时代大部分都是些江湖骗子罢了,你所说的这个算命的,有没有什么特征,说不定我认识呢?”
阿静想了片刻之后,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
“也说不上来有什么特征,只是一个很怪的老头。
戴着一副黑墨镜,手里拿着一根像竹竿的东西。
神神叨叨的,口中还一直念叨着,我记得是……”
就在阿静回忆着当时算命的瞎子口中念叨的话时,几人突然听到车窗外传来一阵声音:
“兜兜转转一场空,名利富贵不可求。
铜钱算尽天下事,一片破布解恩仇……”
这声音透过车窗传入,时断时续,却依然能辨出其中蕴含的,被岁月磨砺的苍老。.
阿静猛地瞪圆了双眼:
“就是这个声音!那个瞎子当时念的正是这句话!”
“快停车!”
朱庆阳一愣,旋即下令司机停车,队员们也纷纷拉开车窗向外张望。
很快,他们就注意到路边有个卦摊,摊上铺着一块破布,布上绘着正打量了陈瞎子片刻,他身为百岁老兵,年龄可能与陈瞎子相仿,因此毫不客气,直言不讳地说:
“您要去做什么?军区重地,闲人免进。”
然而陈瞎子此时却自顾自地站起身,开始收拾卦摊: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去看看,当世高人究竟有多高……”
说话间,陈瞎子已收拾好所有东西,将其塞到朱庆阳怀中:
“劳驾……”
说着,陈瞎子便摸索着拿起竹竿探路,朝军车方向走去。
“哎,这事谁同意了?”
朱庆阳说着话,便想上前阻拦,却听到陈瞎子无所谓的声音传来:
“我是在帮你们省去麻烦,否则你们也得再回来接我一趟……”
陈瞎子双目失明,却准确无误地找到车并坐了上去,队员们站在原地相视无言,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猫爷,这事怎么办?”
面对白文正的询问,朱庆阳思索片刻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刚才这老头说的,你们也都听到了,分毫不差。
这说明,他有些本事。
他刚才说,就算我们现在不同意,也终究要回来再接他一次。
就让他跟去吧,不过到警备区外要先请示首长,如果首长不同意,就派人送他下山!”
几人纷纷点头,这或许是目前唯一妥当的办法。
队员们很快也上了车,陈瞎子坐在最后一排,心情似乎很好,还时不时哼唱两句不知名的曲调。
士兵疑惑地看了陈瞎子一眼,随后看向朱庆阳:
“朱队长,这……”
朱庆阳摆了摆手,坐在一旁:
“开车吧……”
开车的士兵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很快便发动了汽车。
接下来的路途中,队员们几乎没怎么说话,但一双双眼睛却时不时回头看向坐在最后面的陈瞎子。
显然,大家都对这个怪老头充满疑惑,这老头似乎无所不知,可身上却没有任何术修者的气息,这一点让朱庆阳几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陈瞎子却非常自在地坐在后座,自顾自地哼着歌。
终于,军车缓缓停在昆仑山警备区门外,朱庆阳给队员们使了个眼色,自己则率先下了车。
队员们立刻明白了朱庆阳的意思,这是要他们看着这老头,而朱庆阳则进去向赵启汇报。
毕竟这里是军事重地,岂能随便进出。
不多时,朱庆阳快步来到办公楼赵启的办公室门前,敲门而入。
“首长,我回来了!”
此时赵启正和余开建交谈。
看到门口的朱庆阳,余开建率先站起身:
“可算是回来了,首长很担心你们,就怕你带着这些新人在京城出事,其他人呢?”
余开建疑惑地看了看朱庆阳的身后,并未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朱庆阳此刻也来不及多解释,只是和余开建打了声招呼,然后直接看向赵启,说道:
“首长,我们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一个算命的。
这个人很奇怪,一句话就看透了我们众人。
而且他自己上了车,说是要来昆仑见高人……”
赵启闻言,看向朱庆阳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思索。
而此时一直在旁边听着的余开建,顿时摆了摆手说道:
“这是军区,不能谁想来就来。
更何况还是个算命的,这年头,都是些江湖骗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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