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百姓耍威风,要么是对百姓别有所求故意让他们看到这一面。你仔细想想,你身边真正有能耐的人,有哪个是脾气真的小的?没脾气身居高位能镇住人?不够狠能往上爬么?这就像,任何赛场运动场上的运动员都不会低调,他们要让自己兴奋起来才能夺冠,低调的都被淘汰了。只有傻子,才觉得低调是美德。你走路时会对地上一只蚂蚁耍威风吗?我收拾你房间的时候,看书架上有一本《道德经》。爹劝你不要看那本,那本就是历来帝王将相愚民所纂改版本。真正《道德经》,如今埋在马王堆还没有出土。更不要看《中庸》,中庸之道是强者给弱者准备的教科书。”
一只蚂蚁爬上赵传薪脚背,赵传薪无所谓。
但一条恶犬如果冲他咆哮,他要是踢不死它算它狗命大。
赵灵均深以为然:“爹,你说的我基本都赞成。但有一点,我走路时,真的会和蚂蚁耍威风!”
她得意洋洋看着她爹:意不意外?
“行,你狠,你狠行了吧。”
赵传薪动身去了西奥。
从黑德兰港登陆,驶向纳拉金河。
河流附近,有不少来此淘金的人。
赵传薪随意看了看,觉得这些人应该被管制才行。
他一路向北,抵达达尔文。
虽然大东手底下一共才二十个兵,却牢牢把控达尔文。
当地白人见了赵传薪小腿肚子直打颤。
这都是杀出来的威望,而不是大东和二十个警察的威慑。
赵传薪问克雷格·马克尔斯:“堪培拉、墨尔本、悉尼等地有没有动静?”
克雷格·马克尔斯摇头:“先生,澳州当局和英国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什么一样,毫无反应。”
赵传薪询问两人这是为何。
大东琢磨了一番说:“我们第一批务工者才有几十个。几十人能翻起什么浪花?无非占据达尔文一地,维持治安都要雇佣大量白人,所以他们觉得我们没有威胁。”
克雷格·马克尔斯从另一个角度看待问题:“澳洲开发难度很高,尤其是西部。从十七世纪,西班牙人和荷兰人抵达澳洲开始,到后面英国人来,耗时数百年都没能有效开发澳洲。或许,他们认为先生没办法统治整个西部。”
赵传薪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
既然英国人这个反应,那可太好了。
赵传薪占据这里不过未雨绸缪。
他图谋的是澳洲巨大的锂矿,正好现在用不上。
他转道向北,先去港岛家里。
赵传薪有段时间没回国,赵老四见到他都有些认生了。
惭愧的很,老赵甚至没为女儿带礼物回来。
他抱着赵颂真,对她稚嫩的脸蛋亲了一口:“等下次来,爹给你带个顶好的玩意儿。”
腻乎片刻,赵颂真就重新熟悉她爹的气味,像小动物一样神奇:“爹,你给我带什么呀……”
赵颂真手里把玩一根皮绳,弱弱的问。
赵传薪早有预案:“爹给你带个能陪你玩的傀儡。”
赵颂真说话细声细语:“爹,什么是傀儡?”
“就是任由你摆布的东西。”
“爹,那它岂不是没有自由?”
“它的使命就是陪我闺女长大。”
赵老四和赵老大、赵老二、赵老三完全不同。
她期待什么,却不会急吼吼的讨要。
她很有耐心,性情温和,待人有礼。
虽年幼,可不骄不躁,心如止水。
如果旁人问赵传薪,子女中他最钟爱谁?
老赵绝逼大义凛然:“一视同仁。”
可假如他自己问自己。
他会在心里排名:“赵老大,赵老四,赵老二,赵老三。”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儿子只在赵传薪心里只能屈居第三。
可金钱上财富继承的比重排名:赵老二排第一,赵老四排第二,赵老三排第三,赵老大只能沦为最末。
赵灵均打来电话,询问赵传薪有没有安装好传送阵。
赵传薪说没有,告诉她自己在港岛。
赵灵均说:“爹,让我跟赵颂真说话。”
赵传薪将大哥大立在桌子上,然后抱着赵颂真站在自己两腿上,赵颂真将耳朵凑到大哥大前,而不是举着大哥大。
“姐姐……”她弱弱的叫了一声。
“妹砸,你一向可好?”
“姐姐,我一向可好了。”
“……”赵灵均哭笑不得:“妹砸,你求求爹,让他在你那里安装传送阵,我到时候去找你玩,姐带你看袋熊。”
赵颂真乖巧的说:“我不能求爹爹,娘说我会给他添麻烦。”
赵灵均捶胸顿足:“他是你爹,你不给你爹添麻烦,还能给谁添?没事,听姐姐的。”
“哦……”
赵传薪听的老脸一黑。
可见,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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