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月儿也没料到您也会过来,这些菜也凉了,我再去吩咐厨房再做几道吧。”南宫月盯着已经被他们吃差不多菜碟说道。
话音刚落,她起身往厨房里走去,里头的伙计方才歇息一下,满头大汗,今日可真够累的,客人较多,见南宫月撩起帘子进来时,他这才从地上站起,拍拍身上的灰尘。
“王妃,是不是不够菜了?我现在再做几样,您瞧瞧要再做些什么?”伙计——姜树笑呵呵问道。
“麻烦您,再做几道前面那些菜送过来,王爷来了。”南宫月长得好看,说起话来也是温柔,姜树每每见她,都看的痴迷一些,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
“凌王来了呀,好的,小的现在马上做。”姜树答道。
他身边小帮手李岿是他的徒儿,李岿听见他这么说,他立马去添加柴火,洗干净那些菜,等候姜树炒。
一个时辰后——
“来啦,来啦,王爷王妃,各位久等了。”李岿端着菜笑嘻嘻喊道。
姜树也端着几样小菜上了桌,又将桌面上菜碟收拾妥当,回他厨房去了,这下可以休息休息了,现在没什么客人,大家听说凌王在此,许多小门小户的都不敢来,也就略有几桌在楼下,他开开心心的哼着曲儿。
李岿见他开心都唱曲了,也跟着哼唱起来。姜树见状鄙视看着他道:“我说李岿你可真会察言观色呀,我唱曲儿,你也唱曲儿。”
“凌王长得真好看,方才过来厨房那位是王妃吧,国色天香,不知我何时才能有很多银子,回头也娶一个这么漂亮媳妇。”
李岿这个孩子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爹娘在清乡小镇靠打鱼为生,两年前他考状元落榜了,家里那点银两也霍霍没了,几本书读来读去也腻了,便从清乡小镇一个人来到这里,没想到一天一夜没有吃一点东西便晕倒在路边,刚好被出来买菜的素素姑娘碰见,赶忙找人过去把他带了回来。
后来听说他那些事,便收留下来,他做事麻利,店里杂活肮活,他一个人收拾干干净净,那些桌椅也是擦的干干净净,摆的整整齐齐,空闲时,便去买几本书闲来无事读一读,想着再等三年再考一次。
姜树也是从清乡小镇出来的,家里虽说娶了媳妇儿,有一个一岁多的女儿,可怜家里穷的叮当响,靠他娘子那点刺绣也赚不了多少银两,没办法想出来这城里打听打听哪里月例高一些,加上他手艺不错,很快打听忘忧阁正在找厨房伙计,管吃管住,每个月都有十五两银子。
可比他媳妇卖那些刺绣几枚铜板多了,他便着攒着银子将来在这里买一庄院子将她们母女接过来居住,他每个月都会去钱庄存十两银子,那些票据都放好着呢,留着五两银子在休息时,买些好东西回去清乡小镇给她们。
“哎,别想了,你还是多读些书,待来年时,当个状元喽,自然就有媳妇喽。”姜树轻轻的拍一下他后脑勺笑道。
李岿揉揉后脑勺,有点无语看姜树,姜大哥动不动喜欢拍人家脑袋,真是够烦人的。
“姜大哥,你那丫头今年也快两岁了吧?,过不久也该读书咯。”李岿笑道。
“哈哈,我家丫头可聪明了,我每回去一趟,她一声声爹,喊的我呀甭提多高兴了!”一想到他丫头,他就开心。
“姜大哥。”风林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厨房内,微笑朝他喊道。
“风姑娘,王妃的菜是不是不够呀?我这就起身准备一下,让他们再等等。”姜树以为凌王他们不够菜吃了,赶忙起身应道,还不往踢一下李岿那小子一脚。
风林歌摇摇头柔声道:“王妃,让您过去一趟,说是有事。”
姜树虽然不知道南宫月是何意,还是有担心的,该不会把他开了吧,莫非那些菜不好吃,凌王要责罚他?想到这里,他还提心吊胆硬着头皮出去了。
“王……王妃,您找小的可有什么要事……是不是菜不好吃……我……我马上再做……”姜树说话结结巴巴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的,眼里满是恐惧。
瞧他这般被吓破胆子的样子,有点搞笑,南宫月嫣然一笑走他身旁,指一下一旁凳子让他先坐,他抬头看了看凌王,又瞧瞧风林歌她们几个,心惊胆战的坐下去。
南宫月拿一壶桂花酒倒一杯给他,也坐下来,虽然不知道何意,他还是谨慎一点就好,要是责罚他,他就立马跪下认错,他小心打量一下周围,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
“姜叔。”南宫月道。
他看她脸色好严肃,他吓的手都抖了,一不小心杯子里的酒洒落桌面上,他慌乱用自己衣袖擦干净。
“姜叔,林双姑娘同我说了你的事,所以我决定每个月你月例涨一些银子,您若是觉得不够,大可提出来。”南宫月道。
什么,他没有听错吧,唤他过来是为了月例的事,而不是责罚他?想到这里,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
“小的,任凭王妃给多少便多少,小的知足。”他淡淡道。
“我呢,打算每个月给你加五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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