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百姓也会去实行;自我品行不端,即便发布命令,百姓也不会服从。这句话不仅仅是警醒我们当官的,也要告诉我们一个做人的道理,只有做人做事端正,才能让别人信服。”
陆长安谆谆善诱,奈何砚儿只关心哪个坑里的蚂蚁多。
柳云湘走进去,道:“其身正,奈何奸佞横行。”
陆长安见柳云湘过来,笑着站起身,“不怕,这世道总还是分得清黑白的。”
“你是京兆府少尹,他随口给你定个罪名,说监禁就监禁了?”柳云湘不由有些气愤。
“确实是我办案不利。”陆长安长出一出口气,“那何子越竟是中毒而亡。”
“这么说凶手不是盈盈和李世,而是另有其人。”
“这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这时砚儿乐颠颠跑过来,先抱着柳云湘喊了一声娘,又冲陆长安喊了一声爹爹。
柳云湘眉头皱了皱,“看来需得纠正他了。”
陆长安心下一痛,“当时为了不让人怀疑,我才对外说砚儿是我儿子,我知道这样不合适。”
“抱歉。”
严家是肃平王带人抄斩的,他与严暮有血海深仇。而陆长安是肃平王的儿子,砚儿是严暮的儿子,她再如何觉得愧对陆长安也不能让砚儿叫他爹爹。
陆长安满目哀伤,但在柳云湘看过来时,还是遮掩了起来。
“慢慢来吧,孩子小,别伤到他。”
柳云湘点头,“我打算带他走。”
“去哪儿?”陆长安忙问。
“很远很远的地方,许这一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了。”
“一辈子啊。”
柳云湘还想说什么,丹青跑过来,说是严暮过来了。
柳云湘只得赶紧躲进屋里,透过窗子,不多一下,见他走了进来。
“陆世子,听闻你的小厮带什么人进来了?”他眯着眼问。
陆长安往西屋看了一眼,道:“我的外室,不行吗?”
严暮轻嗤一声,“行,看来世子与你这外室还真是亲密的很,片刻都不能分开。”
柳云湘以为严暮问清楚就会走,结果他在石桌旁坐下,非要跟陆长安下棋。这一下下到天黑,到了用晚饭的时候,他还赖着不走。
“你这外室见不得人,怎么也不露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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