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太监确实有天分,学您的仪态学的像极了,只是朕不知是他学您像,还是您本就与他像?”说到这儿,亲眼又扑哧笑了一声,“奴颜媚色亦或是狐假虎威,不论哪一种都不该是帝王相吧?”
陆长安看着秦砚,冷声道:“皇上在讽刺本王像奴才?”
“您自然不是奴才,您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啊。我这个皇上也得听您的,您不让我上朝,我就不能上,您让我当个闭目塞听的傀儡,我就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您多了不起啊,怎么会是奴才呢。”
说完,秦砚又一撇嘴,“只是从未做过帝王的人,他真的知道什么是帝王仪态么?”
“原来皇上打从心眼里就不敬畏本王这个老师,难怪一直学不会呢。”
“所以呢,你想让朕如何敬畏你?”
“来人!”陆长安低喝一声。
秦砚眉头一皱,他想起母亲一再交代他的话,说眼下他们不能开罪陆长安,要避其锋芒。他们要隐忍,要蛰伏,要守住秦家这份家业,等到父亲回来。
秦砚抿抿嘴,多日来反复走这几步路,让他觉得陆长安在故意刁难他,心里窝了一肚子火气,这才宣泄了出来。
他冲动了。
陆长安眯了眯眼,“皇上不知如何敬畏本王,那今日本王就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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