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两个不知来历的女人,严歌想不到谁还有这个胆量。
陶财源和陶广进很是佩服地看着严歌,异口同声地问道:“你咋知道呢?”
严歌一脸黑线,“你们两个被那两个贱人给耍了,蠢货,是她故意挑拨离间,让你们兄弟打起来的。”
本以为自己这么一说,这两个二货会反应过来,可没有想到,二人齐刷刷的摇头,“没有,不关那两个姑娘的事。”
严歌无语,“算了,你们两个继续玩儿吧,我要去追人了。”
“别走,不把话说清楚不准走。”兄弟俩也是执拗的性格,不搞明白,是不打算放过严歌的。
严歌这个气啊,偏偏陶家还是开钱庄的,而他们严家是开赌坊的。
大多时候,严家都需要大量的银子周转,因此不好得罪这兄弟俩。
没有办法动手,严歌就只能别兄弟俩缠住,耽搁了好些时间,一直把所有的事情给这兄弟俩理顺之后,兄弟俩才放开了严歌。
严歌现在是口干舌燥,天知道要跟这兄弟俩解释清楚,他费了多大的劲儿。
怎么就碰到这么两个倒霉玩意儿呢?
此刻,已经彻底明白自己被耍的兄弟两个,也是气的直跺脚。
“走,去找那两个贱人算账。”陶财源和陶广进齐声说道。
严歌有些感动,这大概是他听到最动听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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