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将那样,鞭打大夏国第一战神、铁鹞子军主帅李察哥,足够他吹一辈子了。>
赵吉起驾回营……>
岳飞和刘光世也领兵押着绑在楼车上的李察哥,去往大夏西京西平府的北城外,准备继续游行示众,以瓦解守城夏军士气……>
……>
“宋敌退了!”>
“宋敌退了……”大夏西京的东城上,响起了欢呼声。>
刚刚,他们经历了痛见主帅濮王被枪击而倒的众将士,此时依然心有余悸。>
他们在仓皇之间,正准备拼死抵御宋军接下来的攻城,可是,令他们万万没有的是,东城外的宋军居然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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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楼上,还活着的侍卫,急呼随军的军医速速来救治濮王李仁仲……>
四名军医气喘吁吁地爬上城楼后,他们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惨烈血腥场面,令他们刻骨铭心,终身难忘。>
他们中医术最好的两名军医,立即拎着药箱,蹲在人世不醒的李仁仲身边,查看伤势,并试图止血……>
另外两名军医,手忙脚乱地去救治城楼上十多名中枪弹地仍有气息之人……>
宋敌在城下的一波打冷枪,击毙了西京城楼上站在李仁仲身边的四名偏将和其身后八名侍卫。>
李仁仲身上多处中弹,他的左眼被大量枪砂击中,左眼球已被打爆了。他的左眼框已成一团模糊的血肉。>
还有多粒枪砂留在了李仁仲的脸上和上身。>
“濮王!濮王,你千万别死啊!”右臂中弹的侍卫长,不顾身上的伤痛,扑到昏死过去的李仁仲身边,哭嚎着大叫起来。>
那两军医纷纷叹息道:>
“吾等行医数十年,未见有如濮王今日所负重伤之离奇!非刀伤、亦非箭伤。”>
“唉!吾已将濮王伤口包扎好,暂时止住了大量出血。只是,濮王的左眼已保不住了!”>
“唉!非但如此,濮王脸上和上身多处所中过深的铁砂,吾等亦回法取出!”>
侍卫长悔恨自己没有能第一时间做出飞身保护濮王的举动,他把怒火都发泄到了两名救治濮王的军医。>
他目眦欲裂,怒吼道:“若救不活濮王,吾定杀尔等庸医!”>
四名军医吓得浑身颤抖不已,他们战战兢兢道:>
“吾等已尽全力了啊……”>
“濮王所受之伤,甚至奇特,吾等一时也无更好的医治办法啊!”>
“濮王此伤,九死一生啊!”>
“濮王身上受伤之处,吾等已经包扎好了,并止住了出血。濮王能否生还,全凭天意了!”>
……>
这段时日,大宋出兵伐西夏,攻占折姜会、闪击溥乐城和耀德城,取得了连胜,西夏铁鹞子军在西京城外被宋军几乎被全歼,晋王李察哥被宋军俘获;>
大宋皇帝赵官家居然御驾西征至夏国西京城外,>
以及夏国西京被近二十万宋军围困,>
这一系列的重要军情战报,也随着战败而逃的铁鹞子和静州兵马的残兵败将,带了出去,传到了大夏国的东京城兴庆府……>
战报如野火燎原,十日来日的光景,宋、夏、辽、金四国的庙堂之上,皆知宋军伐夏,竟在短时间内,居然取得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重量级的连胜!>
四国庙堂之上,风云变色,无不为之震动!>
当最新战报,传入夏国皇宫,整个朝堂,如寒霜笼罩。>
端坐于龙椅之的皇李乾顺,面色惨白如纸。当最新战报传入他耳中,他的双眼,猛地瞪大,简直不敢置信。>
铁鹞子军和静州兵马惨败、能征善战的晋王察哥,竟被宋军俘虏了?!>
大夏国的朝堂之上,文臣武将们,面色如霜,有的朝臣低头不语,有的瑟瑟发抖,有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李乾顺不愧为西夏的中兴之君,此时,他听完李察哥部惨败和西京被围的军报后,他心急似火燎,可他表面上却故作镇定,他甚至还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悠悠地说道:>
“众爱卿,莫要惊慌!朕自三岁继位以来,至今已经有三十六年。”>
“朕请众爱卿思之:这三十六年来,大夏与宋国,交战了多少次?”>
“呵呵……朕再请从爱卿思之:夏宋交战,最后结局,又是如何?”>
李乾顺如此风轻云淡的发问,朝堂内很多惊慌失措的大臣们,略一思忖,他们也立即变得不那么担心夏国将有灭国的风险了。>
可以说,这么多年来,宋夏两国,战争不断,时战时和。>
很多时候,都是宋军先打了几场胜仗,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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