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援辽……>
太子李仁爱受到母后的多年熏陶,对母后的故乡辽国,也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他也曾向夏皇多次主动请缨,想率兵援辽抗金,却都遭到了夏皇李乾顺的驳斥。>
李乾顺认为李太子李仁爱没有大局观。>
他总感觉,太子李仁爱,过于仁慈,缺少了帝王狠辣心肠,恐其难行帝王权术的雷霆霹雳手段;怕其未来登上皇位后,驾驭不了西夏国内的权臣悍将,亦难处理好处于宋、辽、金三个大国夹缝中的西夏国那些错综复杂的国事……>
不过,到目前为止,李乾顺却只有这么一根独苗李仁爱,他就不得考虑御史大夫谋宁克任在此之前的进言:>
‘陛下欲以天子之身,亲守京城兴庆府,与宋敌决一死战。然太子乃国之根本,关乎我大夏国的江山社稷。以臣之愚见,太子应早些送出京城,以做后备长远打算……’>
李乾顺脑海里回想着御史大夫谋宁克任的进言,他当然不能当面对太子李仁爱说出实情。>
不然,以李仁爱那忠孝的性格,必然长跪于大殿之中,愿与他这位父皇一起死过京城,以尽儿臣忠孝之礼。>
李乾顺强挤出一丝微笑,尽让自己的表情显得风轻云淡。>
“仁爱,朕有个差事,要交由你去办!”>
太子李仁爱立抱拳躬身道:>
“儿臣愿为父皇分忧,儿臣定当办好父皇交待的差事。”>
李乾顺点了下头,道:>
“仁爱应听闻,宋军攻克了我大夏国的西京西平府吧?”>
“儿臣听闻了!儿臣恨不能领兵冲锋陷阵,杀尽宋敌收复失地!”>
“仁爱我儿,有此志向,朕心甚慰!然领兵抗击宋军之事,暂且不必我儿操心。”李乾顺悠悠说道:>
“朕观御驾亲征的那大宋狗皇帝,其志不小!其并不满足只侵占我夏国的几座城池,其意在灭亡我大夏国!”>
“故此,朕要差遣吾儿仁爱持朕的圣旨和调兵金牌,为调兵主使,由御史中丞芭里祖仁为副使,领精兵一千骑,出使我大夏国西北诸部,传令各部火速出兵来京勤王!”>
自幼聪颖的李仁爱闻听父皇之言,立即领悟出了话外之意,他双眼含泪道:>
“儿臣愿留在父皇身边,共守京城,以尽孝道……”>
“住口!”李乾顺怒斥道:>
“朕意已决,为我大夏国江山社稷虑,太子仁受你必须离京去往西北各地部落宣告朕的调兵勤王之旨!此乃忠孝之道也。”>
李仁爱知道父皇是怕京城守不住,而城破之后皇室将成为大宋的阶下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故此父皇把这个离京差事交给他,就是让他这位太子早些离开险地。>
李仁爱面对对父皇扣下的这顶“忠孝”的大帽子,他无力反驳,俯身跪拜,痛哭流涕道:“儿臣遵旨……”>
李乾顺看到十四岁的太子李仁爱哭得如此伤心,他也十分动容。>
他从龙椅起身,走到太子李仁爱面前,伸出右手抚其头,故作自信道:>
“朕已派大将李良辅率领重兵,驻扎于京城郊外黄河沿岸各渡口,以防宋军顺河而下来攻朕我京城。”>
“另外,朕已下旨,调动京城内军民,加强城防,平凭我大夏国龙兴之地兴庆府建城百年之基,城高沟深,粮草充足,军民齐心,同仇敌忾,即便宋军来攻,朕自信朕的京城定能坚守至少一年!”>
“待到宋军久攻不下之时,其军心必定动摇、士气低落,待到那时,朕的太子仁爱及诸路钦差,定能搬来大量救兵,赴京勤王,必能一举全歼来犯之宋敌。”>
太子李仁爱心中不太相信父皇所言京城能守上一年,前例就是大夏国西京城的城防工事仅次于京城兴庆府,为何被御驾亲征的宋皇那么快地挥兵攻陷了呢?>
他也不太相信各地方部落军都会遵旨来勤王,若是如此,宋军侵夏已有一段时日了,大夏国的各地方落部军为何按兵不动呢?>
李仁爱跪在大殿,感受着父皇那只温热的大手抚摸他头顶时,他不仅感受到了父爱,更感受到了父皇这是把能否延续大夏国国祚的万钧重任压在了他的头顶,他自知身为太子关乎江山社稷,即便知道父皇留在京城抗宋凶多吉少,但他也不得不遵从父皇的旨意。>
李仁爱跪在父皇李乾顺的身前,他抱住父皇的大腿,泪流满面,哭泣道:>
“父皇保重,儿臣定不负父皇之期望!”>
“好!”李乾顺释然道,他的大手从李仁爱头顶,向下缓缓抚摸而去,摸了摸太子李仁爱略显苍白的脸颊。>
他自然知道,自己爱子今日一别,若天佑大夏国,或许还有相见之日;反之,可能就是诀别了!>
李乾顺那只温暖的大手,决然地从太子李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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