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忧虑,但既然已经决心上贼船,就没有下船的道理了。>
这时陈登又说:“还有一点,请府君照做。”>
吴景问他:“元龙不必卖关子,吾已决心投靠刘扬州。元龙直言相告便是!”>
陈登哈哈大笑:“哈哈!府君啊,您只需照登所言行事,必可安坐广陵!”>
吴景无奈地摇头:“陈元龙,你就快说吧!”>
陈登附耳道:“请公在信中附言威胁吕布,若吕布来攻,您就邀袁术旧部沛国刘勋,并您的侄儿豫州刺史孙策合击彭城国。”>
吴景沉吟:“吕布会相信吗?”>
陈登抚须:“沛国与彭城近在咫尺,且您和孙策、刘勋都曾是袁术门人,吕布安敢不信邪?”>
吴景长叹一声,和陈登说了句掏心窝子的话:“可叹那刘正礼生了头‘麒麟’,将我那侄儿逐出江淮,不然……”>
话到此没说完,但陈登明白他的意思,如果孙策仍在江淮,他吴景何用上刘繇的贼船?>
如果孙策在江淮站稳脚跟,吴景就可直接和孙策夹击刘繇,鲸吞江东六郡。>
“可惜吴景的想法很美好,但也有些小觑天下英雄了。”>
陈登如是想。>
而后他又想到那个名传四方的“扬州幼麟”刘基,有这样优秀的继承人,就算刘繇走后,他们这些投靠刘繇的人也会有个安稳的前程。>
这样想,投靠刘繇确实是步好棋!>
陈登在吴景处又逗留三日,之后带着吴景写给吕布的书信赶回下邳。>
……>
告两姓边奴,六臣贼子书:>
尔本边地一兵子,得故并州刺史丁原赏识,拔擢为主簿,任骑都尉。后董卓乱京,汝弑主求荣,认国贼为义父,助纣为虐。上不可为国尽忠,下弗能偿故主恩禄,可知汝为悭吝之小人邪!>
汝虽杀董卓,伪做汉室忠臣于外,实则内事发于凤亭,无路可投而受王允要挟也。汝乃欺世盗名之辈,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弗敢受天子封赏而沾沾于温侯之名邪?>
……>
弑丁原认董卓,受迫王允而诛义父,走武关奔河北苟且于袁氏,败濮阳投刘备而阴夺其地,古今安有寡廉鲜耻如厮者乎!两姓边奴,六臣贼子,何不自裁以谢天下哉?>
……>
“汝尽管来攻,吾已与友勋、侄策共约瓜分尔徐州,勋取彭城,吾侄得东海,汝之下邳将入吾彀,尔之……尔之……”>
吕布听侍者念到此,已是气得暴跳如雷,他厉声暴喝:“尔之什么?!念!!!”>
侍者吞咽口水,缓缓道:“尔之狗头吾当漆之以做酒器,岂不快哉……”>
“轰————!!!”>
吕布一脚踹翻案几,接着将手边物什有一样是一样全部砸烂!>
“吴景小儿,安敢欺我?!”>
然后他怒目圆瞪,看向复命的陈登:“陈——登!!!汝有何话讲?!你不是说吴景愿降吗?!”>
陈登面色陈静,躬身道:“君侯息怒!此乃吴景的缓兵之计也。”>
吕布一言不发,冷冽地盯着他。>
陈登起身,然后笑着对吕布说:“君侯,登先恭喜温侯取得广陵!”>
吕布冷笑一声:“陈元龙,汝怕不是昏头了吧?现在吴景要联合刘勋、孙策来攻我的徐州,我又怎么取得广陵?”>
陈登哈哈大笑起来,吕布气愤道:“陈元龙,尔笑什么?!”>
陈登收起笑容,对吕布说:“呵呵,君侯啊,您这是关心则乱啊!”>
吕布依旧面色不善地说:“有话直说!”>
陈登于是开始忽悠吕布:“君侯,此时孙策正与曹操战于颍川,争相迎接天子,如何能来援助吴景?刘勋和吴景二人,不过是两条失去主人的野狗罢了,纵使二人来攻,以您的勇武和徐州的富庶,又有何惧哉?”>
吕布想了想,发现陈登说的确实有道理!>
想通后,吕布的表情仿佛川剧变脸一般,阴鸷消失,笑容浮现,然后是大笑,最后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幸亏有元龙提醒,不然吾岂不自乱阵脚邪?!”>
陈登微笑着一礼:“君侯,我有一策,可使吴景的援军有去无回!”>
吕布一眨眼:“元龙请说!”>
陈登道:“呵呵,吴景之援手,不过勋、策二人,策与操争执无暇他顾。勋在沛国,吾料其必攻彭城!”>
吕布问:“此话怎讲?”>
陈登解释道:“沛国与彭城近在咫尺,旬日可至。且若刘勋攻彭城,吴景兵出淮阴,可成两面夹击之势!”>
吕布看向舆图,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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