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一点都不紧张,反而桂哥儿好紧张,双手摩挲,嘴巴哆哆嗦嗦,不停地走来走去。
这个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桂哥儿紧张,孙大力和孙定南也紧张。
孙定南连忙问:“阿山,你再检查一遍,哪些没有带的,不要忘记带了。”
孙山已经检查了不下五次,确定已经准备好东西了,静心等待就行了。
会试能带进去的东西比乡试少。
乡试还能带衣服,会试统一配备衣服,被子,火炉以及饭食。
除了带笔墨纸砚,就一些药酒,碎成米粉的药丸,其他都不准带了。
孙大力紧张地说:“阿山,进去后好好考,要是受不了就跑出来,大冷天的,一定要注意身子。哎,京城的春天怎么还是那么冷呢,为什么不在我们广南考呢。”
孙山看孙家三人团忧心忡忡,惴惴不安。
安慰地说:“你们不要担心,从小到大我一直在考试,呵呵,考试就当吃生菜,容易得很。”
说不紧张是假的,即使考了那么多次。
但做人嘛,特别是做男人,怎能说不行呢?
输人不输阵!
桂哥儿相信地点头说:“山哥,你是最厉害的,我相信你~”
忽然想到什么,急匆匆地跑出去,又跑回来。
随后孙山看到十几二十个符,五颜六色的都有。
桂哥儿让孙山一个一个地摸,随后收回来说:“山哥,这些是我从不同寺庙和道观求来的,总有一张灵的。你摸一摸,让它们保佑你。”
之后又说:“摸一摸就好了,千万不能带进考场。”
不是桂哥儿不想挂在孙山脖子,而是害怕孙山忘记摘掉,带进考场,发现后被认为作弊。
如果好心办坏事,他,桂哥儿,无颜面对孙家村父老乡亲,只能以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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