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不是他陷害的?
走出考场时,正准备看清楚冷漠君的模样,谁知道冷漠君已经出了考场。
别说模样了,连个身影都看不着。
孙山此时脑瓜子一片含糊,冷漠君长成什么样都忘记了,只记得大概轮廓和身材。
情不自禁地拍了拍脑门,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桂哥儿紧张地问:“山哥,你怎么打自己?你在做什么?”
桂哥儿一直留意孙山的动态,发现他的脸色苍白,喝了几口红糖水后好了一些,随后又变回苍白,然后额头竟然出汗了。
桂哥儿用帕子擦拭,越擦越冒汗,之后看到孙山用手拍了拍脑袋。
桂哥儿警铃大作,觉得山哥非常不对劲,好似梦魇了。
桂哥儿对着车夫说:“阿叔,麻烦快点。我家山哥生病了,很严重。”
孙大力和孙定南也注意到孙山的动静了,也觉得孙山不对劲。
躯壳里没有灵魂一样,双眼放空且无光,整个人像中邪似的。
孙大力猛然地从脖子上抽出一条红绳,上面挂着黄符,立即把它挂在孙山的脖子上。
化身为迷信分子地说:“这是我阿娘给我求的驱邪符,让我一直戴着上京城,保佑我平安无事。我看阿山好似中邪了,得要戴着才行。”
桂哥儿感激地看着孙大力,认真地点头说:“大力叔,还是你想得周到。山哥肯定被东西迷上了,变得如此虚弱。进去好好的,出来就这样惨状,等会得要找个神婆回来看一看才行。”
桂哥儿也是第一次见到孙山这副人不人,鬼不鬼,一脸苍白还冒冷汗,六神无主的样子。
就算上次在金陵中毒也没有这种模样。
这种完全是精神气,而不是身体的颓败。
桂哥儿好担心山哥中邪了,被鬼东西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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