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今日很累吗?”
话说今日何家的伙食真好,又有原汁原味的白切鸡吃了,他们三个吃得那一个满足。
住何家,吃何家,白吃白喝,日子好快活。
孙家三人团时不时感叹富贵人家就是富贵人家,饭菜都那么好吃,油水十足。
孙山没有坐起来,而是摆了摆手说:“的确很累,请人吃饭太辛苦了。”不
仅身体辛苦,心里也辛苦。
如果可以的话,孙山不想请人吃饭。可惜没有如果,人情世故得必须维持。
孙定南以为一天的奔波使得孙山劳累,笑呵呵地说:“当然累了,走来走去,哪里不累。特别阿山你的小身板,更劳累了。”
孙大力赞同地说:“请人吃饭最累的,一定要安排好,要是安排不周到,还被人说呢。特别摆宴席,那一个累啊。钱花出去了,还一身累。如果可以,真不想摆宴席。我上次成亲,忙里忙外,好辛苦。”
孙大力回忆当初成亲的场景,请客吃饭真的太劳累了。
孙山,孙定南,桂哥儿:.......
孙大力真的会散发思维,他的喜酒多少年前了?
咸丰年代的往事,还提什么提。
如果真想提宴席,也可以提儿子的满月酒席啊。
竟然提自己的成亲之事,也不知道羞!
桂哥儿把孙山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帮孙山按摩,体贴地说:“山哥,我帮你按一按,等会就不累了。”
顿了顿又说:“山哥,我们写的信,你说孙家村收到没有?”
收,肯定没收到。
一开春孙山就往家里寄信,按照目前以“年”为算的通信单位。
此时此刻肯定没收到,说不定一直都没收到,因为信随时丟。
孙山在桂哥儿的按摩中,情不自禁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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