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道歉,这是个误会。”
“你身上可有空白符纸,我画符一张,算是赔礼。”
按照我现在的实力,画出来的符纸,效力已经很强。
老龚贸然无力,我赔了罪,再加上给符,应该是能化解了。
结果那道士却沉着一张脸,死死的盯着我。
“阳神鬼?大先生?你怎么不说,那只鬼是真人?”
“歪门邪道,养鬼害人,你还赔礼道歉?让我视而不见,和鬼同流合污?”那道士字句铿锵,他眉毛都快竖起来了。
骤然抬起手来,他猛的一掌击向我胸膛!
我脸色微微一变,同时抬起手,是接掌要挡住这一招。
其实我都没用多大的气劲,就仅仅是挡住。
只是,他气势太咄咄逼人,下手太狠,我不得不稍微反震。
毕竟我实力还做不到何忧天那种,轻描淡写的化解。
砰!沉闷的声响中,那道士重重撞在车厢过道上,他脸色一阵潮红,嘴角都溢出一丝血来。
“这……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本来就是误会,我更没有想动手。
那道士闷哼一声,低喝:“妖道,死来!”
他双手扬起,手中不知道何时,居然持着两柄尖锐的铜剑,直接刺向我太阳穴。
我脸色再变,只能快速抬手,以更快的速度,点在他锁骨两侧!
锁琵琶骨,本身就是钳制人的手段。
他再痛哼一声,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像是个虾子一样倒在地上,剑自然伤不到我了。
“这是个误会,道长你不分青红皂白,下手太狠了。”我微嘘一口气。
随后我蹲身下去,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他整张脸都紧绷着,死死瞪着我,眼中透着不甘,还有一股屈辱感。
不出我所料,他身上有空白的符纸一沓,还有笔。
我将符纸铺平在地上,画了三道符。
两道拷鬼符,一道镇宅符。
镇宅符我收了起来,那两道拷鬼符则塞进了那道士的怀中。
“老龚的确是个阳神鬼,在下也并非什么妖道,这两张拷鬼符算是赔罪,还请道长宽宏。”
我双手合十,微微低头。
这就是在蕃地太久,和阿贡喇嘛打交道多了,染上的小习惯,也能作为表达歉意的方式。
“道可杀……不可辱……你……”
那道士再闷哼一声,眼底都要泛红了。
我一阵哑然,这人的性格太犟,不懂变通。
便不再多说其他,总归已经道歉,也赔罪,他看过符之后,自然明白,歪门邪道又怎么画得出来正气凌然的符纸?
很快回到原来车厢。
经过厕所的时候,门恰好就开了。
老龚的头,恰巧就出现在我肩膀上,他一脸陶醉的模样。
先前被她上身那女人,稍稍摁着眉心,似有一些恍惚,要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等一下。”我喊了一句。
她回过头,脸颊还有些泛红,疑惑不解。
“送你一张符,辟邪避鬼。”
我递给她那张镇宅符。
女人眼中诧异更多,更警惕,也更怀疑。
“谢谢,我不信这些,也不加微信。”
她摇摇头,似是清爽多了,也清醒多了,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爷干啥哩,你对她有意思哇,还送符,我怎么没见你给其他小娘子送过东西?”老龚在我耳边嘀咕着:“你想通了,要换换口味儿?”
我蹙眉,瞥了老龚一眼。
“下次,不要胡乱招惹道士了。”
我声音压得很低。
“招惹?他来惹我的好不好,爷,你以为我就是占便宜?那你就错了哇。”
“刚才那大大娘子,她有病,她两颧见乌,必是寒喘,此象常见在虚寒,应在风邪驱肺,而她人瘦筋显,寒劳成疾,要不是遇到老龚我给她疏通面相,化解症结,她不光月事绞痛,以后还得肺痨死。”
“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救,她和我有缘,我救她,度她,这叫做仁厚,爷,你懂吗?”
老龚在我耳边叭叭个不停,却解释的有鼻子有眼。
搞了半天,是我先入为主,误会了老龚?
“哎,夭寿哇,这世上好人难当,爷,你的心也不正了,往往心什么颜色,看世界就是什么颜色,看其余人,就是什么颜色,辛波给你明妃你不消受,结果你病入膏肓……”
“我看,此症只有你赶紧回到椛家,小娘子能解。”
先前老龚说的真就是一本正经,这会儿完全是口无遮拦。
我索性不理他,回到了座位上。
我爸看老龚的神情同样带着一丝古怪,正要说话。
老龚啧啧一声说:“老爷,你也病了,辛波还真是一视同仁,肯定用明妃蛊惑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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