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一颗从弹仓中被弹出的子弹检查着。
“空包弹!?”陆鱼塘猛的回头,满面不解的瞪着严秘书。
“呵呵呵,对,是空包弹。”说着严秘书走上前来,从陆鱼塘的手中拿过了枪,“小陆啊,说实话……这是魏将军对你的一次小小的考验,是想看看你是否真的因为自己的身世而憎恨灰塔。呵呵,这要闹的跟王树和谢冰燕那样荤不荤素不素的话……我想将军会很失望的。”
“考验!?”
严秘书将枪插回了腰间的枪套,一脸欣慰的拍了拍陆鱼塘的肩膀:“对,考验。你能够干脆的开枪,这就足以打消将军的顾虑了。当然了,如果你想杀这个人的话,我们肯定会满足你的,只是暂时……还是再留一溜吧,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来。”
说完严秘书冲那两名士兵点了点头,士兵立即将田锋架起,往门口拖去。
“慢!”陆鱼塘突然喝道。
那两名士兵连忙停了下来,回头以目光征询着严秘书的意思。
“特么……考验……我?”陆鱼塘的双眼此时已是布满了血丝,那狰狞的表情是吓的严秘书连连后退,“灰塔……杀了我家两代人,你现在……竟然让我放他走??竟然……用空包弹来调戏我的家仇?”
“小…小陆,你冷静些……我不是那个意思……”严秘书几乎已经被逼到了墙角,是一个劲的摆手。
“陆鱼塘,你冷静点,这里是将军府!”黑鹭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挡在了陆鱼塘的身前。
趁着这个空档,严秘书冲那两名士兵使了个眼色,示意赶紧将人带走。
可此时装作一副癫狂模样的陆鱼塘,又如何会让田锋被带走?
这一被带走,就意味着田锋会遭受更多的折磨,意味着他在死之前,会遭更多的罪。
“这个灰塔的人,我今天非杀不可!”
“啪!”
一个茶杯,被扔了过去。
一名士兵当即捂着脑袋蹲了下去,是血流满面。
“老子看你们今天谁敢带走他!!”
另一名士兵见状立即拉动了枪栓。
可……
他手中的自动步枪还未来得及抬起,陆鱼塘便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咔嚓!”
一记带着劲风手刀,劈在了这名士兵的左肩。
锁骨,是应声而断。
这名士兵当即是眼前一黑,向后直挺挺的倒地。
而另一名蹲着的士兵还没来得及起身,面部就中了一脚,是两眼一翻歪倒在地,也昏死了过去。
望着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瞬间就被解决了,严秘书是瞠目结舌……
他似乎感受到了一丝……
往日曾经体验过的那种压迫感。
此时仰面瘫倒在地的田锋,笑了……
带着眼角的泪,笑了……
他明白……
陆鱼塘这是在帮他解脱。
这是来自同志最后的……
关爱。
从地上抄起一把步枪,陆鱼塘迅速拉动枪栓,将枪口瞄准了田锋的胸膛。
随即闭上了眼,干脆的扣动了扳机。
“砰!”
这一回,不再是空包弹。
子弹,准确的击中了田锋的心脏。
抽搐中的田锋,口中是汩汩往外涌血。
此时他用尽最后的气力,手中再次做了一个只有陆鱼塘能看懂的暗语手势……
“谢谢。”
“啪嗒……”
陆鱼塘随手将枪扔在了地上,转过了身去,大步走向了严秘书。
望着这名对昔日同事狠下杀手的男子,严秘书咽了咽口水,条件反射般的躲到了黑鹭的身后。
拿起一个茶杯,陆鱼塘仰面干了杯中的茶水。
随即仰面大笑道:“痛快!!痛快!!!灰塔,只要我活着,你们就最好别再派人出境,否则老子抓一个,就杀一个!!!”
听到这话,严秘书松了口气,指着田锋的尸体苦笑道:“你呀……你这孩子啊,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这人留着还有用的嘛!”
刚回过神来的黑鹭连忙扶着严秘书坐了下来,讪笑道:“就让他杀吧,那种家仇……人都摆在眼前了还不让他杀,这不折磨人嘛。”
严秘书扶着镜框摇了摇头,无奈道:“哎……杀都杀了,我还能怎么的。只是小陆啊……以后跟着魏将军,可千万不能由着性子来啊。”
陆鱼塘轻吁了口气,脸上是瞬间如山花遇春风,笑容绽放……
“呵,严叔教训的是。”
严秘书满意的点了点头,满怀欣慰的上下打量了陆鱼塘一番,随即起身亲热的拉住了陆鱼塘的胳膊:“走,我们见将军去!”
“好!”
于是二人大步跨过田锋的尸体,谈笑而去。
而跟在后头的黑鹭则在田锋的尸体前停下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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