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抵达皇城了,我总要给出一个交代。”
“他们和我没什么不一样。”
元苡摇了摇头。
她平静地说:“天下修士,先明心,再修行。元苡虽然修为薄弱,但却从未说过昧心之言。此次北狩的细节,我已经交代过了,我没有亲眼看到谢真杀人,也不可能站出来为皇城司提供虚假的人证。”
“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元继谟语气忽然冷厉起来,他失去了耐心,站起身子,冷漠俯视着坐在蒲草上的少女:“太上斋斋主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你就配合皇城司,给一个答案,又能如何?闯了这么大的祸,莫非你觉得谢真还会回到皇城,只要你愿意站出来,没人会是受害者。这笔账……太上斋主自会和谢真慢慢地算。”
“所以,这就是你急着拘下我的原因。”
幽暗禁室,有风吹来。
元苡抬起头,眼神变得愈发明亮,还带上了一丝笑意。
“我听说太上斋斋主是个不讲道理,偏执护短的疯子,你是怕此事清察不力,他清算你,所以你想把我站在台面上,拿出证据,先把脏水泼到谢真身上。”
少女讥讽地说:“原来皇城司首座,也会有害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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